什么又经历男**阳转换,还被太子抓住,玩什么囚禁游戏,玩什么虚情假意,做什么夫夫情深,最可气地是莫名其妙入了皇宫,困在这四方天地之中,被一个老大叔看上......

总之,菊花很生气,很愤怒,她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她就是个碧去,就是那块小型的钟。

她受够了!

“啊~啊~”菊花发疯地叫了起来。

这声叫唤把外头的婢女都弄得惊吓了起来。

本来里头摔东西的时候,就有几位婢女集中在屋子外头,还把青子和绿子叫了过来,可青子和绿子早就成了老油条,主子发火的时候,可不敢进去,万一殃及池鱼那怎么办?

轻则受伤,重则丧命。

“你干嘛?”霁雨拉住了想要进去的晴初,问道。

“我想进去!”晴初把住了霁雨的手,用力一拉,把霁雨的手拉了空。

“你疯了?”徐庆也在一旁,“鬼知道那丫头发什么疯?万一做出什么事情来怎么办?”

“没关系!”晴初离开了人群,在众婢女的眼中,走了进去。

关上了门。

当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一条大河波浪宽。

晴初关上了门,转头一瞧,这门前这块地倒是干净,但是里屋却是一片狼藉。

晴初刚走到珠帘外,却有些碎片飞溅到了他的身上。

他瞧见了,瞧见一位姑娘,无助地发了疯,在无声地哭泣。

就在菊花又抡起一个花瓶时,晴初走上去,握住了菊花的手,拦住了她。

放下了她手里花瓶。

抱住了她。

尽管,她心头的人不是自己,但是,自己心头的人却是他。

“我在!”晴初抱住了菊花。

菊花哭了,嚎啕大哭,哭得死去活来,哭得脚都跪了下去。

她跪,他也跪。

不管自己脚下,是不是有碎片,他一同随往。

不过还好她的脚下没有,只是他的有!

“我是不是很脏?”菊花问道。

“不脏,”晴初摇了摇头,“你比那盆墨君子兰,还要干净!”

晴初并不会说情话,只是瞧见了一盆还没被菊花下手,坐落在架子中的兰花。

“墨君子兰!”菊花眼中一愣,她转过头去,“君子兰?”

那架子之中,正开着下午那盆清白的兰花。

墨色之纯,纯如夜;花色之纯,纯如昼。

纯净如斯,清清白白,坦坦荡荡,故而君子也。

菊花见那兰花,不由地疯魔了,她推开了晴初,又哭又笑了起来,她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对劲了!

因为她错了!

她罔顾他人意图,妄想借运逆天,却忘了她的身份。

她是仙主,是镇压菊花气运的仙主,是镇压花族之中号称四君子之一的仙主。

她该与菊花一般,是凌霜自行,坚韧不拔之气节的君子而不是偷窃他人的小人。

“我错了,我一开始就错了!”菊花疯疯癫癫,“我哪里算得上君子,哪里配得上君子之名!”

晴初见菊花这般,不由地一急,深怕她伤到自己,于是便用手把菊花给劈晕了。

菊花迷迷糊糊晕过去之前,似乎看见了一双充满担忧的眼神,不由一暖。

但还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