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清楚了,那就赶紧回去睡吧!”

“好,我们一起。”

陆谨抛下负担,离开桌前,就抱起小妻子,满脸柔情的回了卧室,接下来一夜,又是不可说。

两人在苏省过了两个月的清闲日子,就又重新踏上了回首都的火车。

接下来的日子学习生活依旧一成不变,唯一变化的就是陆谨要比过去沉稳更多。

除此之外,只要时嫣在忙自己的事情的时候陆谨就会拿着从各处淘来的,或者托人从国外带来的机械,动力或者造船相关的籍进行研读。

有遇到难解的,他就会到隔壁老夫妻那一起探讨。

后来,时嫣有在陆谨的桌上看过那副船型图纸。

尽管依旧有大片空白,但绝对要比在苏省看到的要精细了不少。

1962年,这年时嫣和陆谨都已经大三快升大四了,因为他们现在学的大部分是专业课实践课,反而平时空闲的时间多了出来,呆在家里的时间也多了,再租房子,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两人干脆从老教授夫妻两的院子里搬了出来,在靠近王府的地方用金条换的钱,买了坐三进的四合院,整的四合院的屋子加起来一共有十几间,两个人一天换个房睡,都要半个月才能轮一次。

只是,陆谨虽然听时嫣的把房子买在了这,但他对屋子的装饰却有他自己的想法。

两人住在最里面那间院子,但两人依旧只用了三间屋子,和在老教授那小院一样的安排,陆谨选的家具都是一看就知道是有些年头的老物件,一点花纹没有,显得十分朴素,但又十分扎实。

而空置的那十几间房,陆谨把里面还能用的家具全送人了,缺胳膊少腿的则当作柴火烧了,他收拾完这一圈后,十几间屋子比他的脸还要干净,而时嫣只能说他败家。

这天,陆谨很晚才从学校回家,时嫣这时早就躺回了床上,正在给全身抹雪花膏。

陆谨赶紧去洗洗手,就接过了这项工作,亲自给小妻子护肤。

但以往陆谨都会黏黏腻腻的要和小妻子贴贴谋福利,可今晚他却格外沉默,就算是个木头人,也能察觉出他的不对劲。

“出什么事了?怎么一晚上什么话都不说?”

“娇娇,我………”陆谨有些支支吾吾。

“说吧,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要不是你在外面彩旗飘飘,一切都可以商量。”

时嫣刻意打趣,就是想让陆谨放松点。

“这次导师找我过去,说是有个出国学习的机会,是去英国,导师推荐了我,学校已经通过了,问我什么想法,如果愿意,下个月就走,为期两年。”

“娇娇,我很想去,你可以等我吗?”

陆谨不想说那些虚伪的话,说什么你不想让我去我就不去,把责任推卸到对方身上。

但他已经答应了,又问小妻子愿不愿意等他,其实也很不负责任。

因为,如果小妻子说不等,他也不愿意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