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医生给刘玉荣做着术前检查,徐民富在一旁对医生嘱托着。话里话外的意思,听着怪怪的。

医生也是老家的熟人,听着徐民富的嘱托,笑了笑说道:“你放心,这病虽然来的厉害,但手术是个微创手术,算不得什么太大的手术。”

徐民富闻言,心里宽松了不少。他虽然和刘玉荣的婚姻,算不上太美满,但好歹也一起走过了三十年的风雨。

两人中一个大男子主义,帮亲不帮理。另一个心眼小,爱喋喋不休。三十年间,两人没少因为各种矛盾吵架动手。但吵架打闹也是感情,而且还是三十年的感情。

把刘玉荣送进手术室,徐民富嘴上骂骂咧咧着,说道:“让她不要做太重太累的活,就是不听。她挣两个钱,还不够她自己治病的。”

徐民富说着,又把话头转到了徐志身上,说着他不结婚,要是结了婚有了孩子,她妈也能在家带孩子,不用这么累。

徐志听着一脸的无奈,默默的走到楼道里抽着烟。

上午十一点,手术结束。医生说在医院观察个七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了。三人闻言,心里的石头也算落地了。

于是乎,徐民富花了每天一百八十块,给刘玉荣请了个女护工。让对方在医院陪护七天,他自己也得去好好休息一下。

徐晏清跟着徐民富父子俩一块回了他们家,家中只有一个断腿的徐志华。进门时,徐志华正在家躺在床上打着游戏。

徐民富看着自己这一大家子人,突然感到一阵心累。两个儿子在他眼里,没一个争气的。大儿子徐志,快三十了也不结婚。小儿子徐志华,眼高手低,不求上进。

“天天打游戏,让你多做题,把二建考到手,你就天天睡到十一二点”徐民富指着床上的徐志华斥责着。

徐志华其实有点委屈,他一天最多玩两三局游戏,不过一个小时而已。但被徐民富看到之后,就被定性为一整天都在玩,看到一次当一万次。

“你明年有没有把握考过?”

徐晏清看到徐志华的样子,同样也是认为对方不求上进,心里想着是不是当初让人下手还是轻了点。

“时间还很充裕呢,我每天都有做题。”徐志华一瘸一拐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嘴上含糊着。

“他就不是个做题考证的料,但凡上点心,二建证早就下来了。”徐民富嗤声道。

徐民富就是这一点不好,对两个儿子从来都没什么好话,永远都是打击着。哪怕两个儿子有时候做得好,他也只是一句认真做事,不要三心二意。

中午是徐志|做饭,随便弄了几个菜。饭桌上徐志华说着他还有两个同学陷在了缅甸,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其实对于那些陷入缅甸**窝点的人,没什么好同情的。因为那里九成的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正经人。

现在初中生都知道偷越国境是违法犯罪,敢冒着违法的风险去缅甸的,他们就是在践踏法律,这种人心里的底线太低了。

“哥,你还有办法救他们出来吗?”徐志华问道。

“救?为什么要救?偷越国境是犯罪,他们践踏法律,路也是自己选的,后果就老实自己承担。”徐晏清嗤笑一声道,

“也就是你陷在里面了,这要是换了村里人,我搭理都不带搭理。”

徐志华闻言,叹了口气。他跟他那两个同学关系还挺好的,不然也不会一起相约去缅甸发财去。

“让我去捞人是不可能的,只能让他们自救。如果他们能跑出园区,可以让家里人联系买通当地的出租车司机,给个五万八万的,我相信那些司机愿意带他们到边境线去。”

徐晏清出了个主意,**园区的警局和当地人都是**园区的保护伞,不给钱打动他们,是不可能让那帮人捎人出来的。

徐志华听着点了点头,这主意虽好,但前提是他那两同学能跑出园区,脱离**人员的控制。

世界两大电信**团体,**和印度。**收割华夏,印度收割老美。论业绩,三哥每年收割老美大几十亿美金,f见了都摇头,**比不上人家。但论手段凶残,**甩阿三两条街。关键是**还都是华夏人在收割华夏人,最是气人。

下午时分,徐晏清和徐民富父子俩补着觉,而徐志华似乎是在开着直播,跟直播间里的个网友说着他在缅甸的遭遇,那条断腿就是他的证明。当然还有派出所的行拘证明,他腿好了之后,得进派出所待个五天七天的。

徐晏清在浔城待了两天,看望过刘玉荣没什么事后,拿了两万块钱给刘玉荣,让她自己多照顾自己。

随后,他便和徐志坐航班回了申城。

转眼间,七月初,徐晏清收到了克劳德的消息,说搞定了邀请函,让徐晏清这两天随时可以去奥门登船。所有事情都已安排到位,让徐晏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因为安排了一艘载有武装直升机的护卫舰跟随赌船,保护着徐晏清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