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一些,那就没人说得清了……

彩秀只听姜穗宁的,一转身就跑了出去。

结果还没出院子,就见到方小娘扶着老侯爷匆匆赶来。

“你们又闹什么呢?”

老侯爷拐杖敲得邦邦响,脸色难看极了。

等他进了屋,姜穗宁立刻丢下陆锦瑶,红着眼圈上前行礼,“父亲明鉴,这棠华苑本是我的院子,却被陆锦瑶砸了门锁强行闯入,她还想,还想偷我的嫁妆,这不是欺负人吗?”

老侯爷也是半路上接到的消息,看了方小娘一眼,不满地责备:“府里乱成一团,你是怎么管家的?”

方小娘连忙认错,又委委屈屈地辩解:“是陆,是三夫人非要住进棠华苑,妾身不敢阻拦啊。”

陆锦瑶仗肚行凶,说砸门就砸门,方小娘哪敢惹她?

陆锦瑶还躺在里间,闻言朝着外面大喊:“棠华苑是正院,现在我是延青哥哥的嫡妻,姜穗宁是庶出四房的人,她当然要给我腾地方了。”

老侯爷沉吟不语,又看了一眼姜穗宁,忽然沉了脸,“今天府里出了这么多事,你却跑出去躲懒,这是贤妇所为吗?”

“陆氏说的也没错,虽说你们俩都是三郎的妻子,但也该分个嫡庶主次,你还是尽快收拾东西,把院子腾出来吧。”

果然,她就知道在老侯爷心里,子嗣大过天。

姜穗宁眼睫低垂,点头应是,却坚持:“陆锦瑶睡脏了我的床,那是我的陪嫁,她得赔偿我。”

老侯爷一听就皱眉,“不过是躺了一下,有那么矫情吗?”

他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还睡草地呢。

姜穗宁直视着他:“那她还想撬我的房,这又怎么说?如果父亲

一定要因为她腹中子嗣就包庇纵容,那我只能去顺天府击鼓鸣冤,请衙门老爷做主了。”

怎么又是顺天府?

老侯爷额角突突狂跳,想要发火又硬生生忍下来。

不行,韩老夫人的丧事还得指望姜穗宁来操办呢。

他没好气的道:“你想让她怎么赔?”

姜穗宁淡淡道:“我这张床工艺价值万金,我给她打个折,就算八千两吧。”

“八千两?!”

里间传来陆锦瑶的尖叫,“我看你才是土匪!”

方小娘此时不经意地开口,“我记得三夫人的嫁妆单子上,光是压箱银就有一万两了吧?”

老侯爷一听陆锦瑶有钱,直接就替她做了主,“行,把银子给姜氏,让她也好尽快把这院子腾出来。”

姜穗宁立刻应下,“什么时候银子到手,我马上搬家。”

陆锦瑶太想住进棠华苑了,这对她来说是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