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爷子和时老太太生了两儿一女,大儿子就是时家俊他爹,而二儿子就是原主的他爹。原主爹娘因为只生了个闺女还是个哑巴不招家里待见,最后被从时家分出来。

分出来之后时父时母供着原主上完了初中,想着闺女也到了该说亲的时候,想着多挣点钱,到时候有底气,招个上门女婿也行。

没想到夫妻俩去了矿山干活没两天就没了,原主之所以掉河里,也是因为心情抑郁。

而时老太太看上了傅笙是个城里来的手里不差钱,才赖着人将原主娶了回去,可以说这对于原主来说是老太太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我当初接小花离开的时候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从老太太拿走我给她的200块之后,小花就和你们时家没有半点关系了。

而且本身小花他们家早就从时家分出来了,这个全村人应该都是知道,如果再敢动手动脚,我们可以到局子里去掰扯。”

“是啊,是啊,这些我们都知道啊!”

“时家大房都是些不要脸的,欺负一个孤女,没脸没皮的。”

“一个堂哥而已,又不亲的,哪里能管的到嫁出去的妹妹身上!”

围观的社员们早就看时家俊这个好吃懒做的小子不爽了,听傅笙开口了,他们也是一句接着一句的附和。

时家俊从小被捧着长大了20来岁了却连地都没锄过,天天就是游手好闲,看着傅笙明显还高他一截的个子,他只好有些狼狈的先离开,但走之前还不忘记放狠话。

“时小花,你给我等着,这事没这么轻易就了了的。”

时嫣虽然说不了话,但她也却是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就这么了了,从兜里拿出块用的已经有些脱线的手帕,她将地上踩扁的酥饼包了起来揣进兜里,这才将视线重新放回傅笙身上。

“不哭了,我们先回去。”

傅笙的语气很温和,也没有问时嫣为什么要把掉在地上的饼子捡起来,就带着人回了他们在知青点对面的住所。

晚上,吃完晚饭之后,傅笙依旧回了村小,只是离开前给时嫣留个作业,让她先把初中所有学过的公式能背多少背多少,他明天会抽查。

而时嫣这边一直等到外面天色已经漆黑,觉得煤油灯的光亮实在晃眼睛,便吹了灯早早的睡了。

半夜,一个有些笨拙的身影翻墙而入,刚一落地,那身影没走几步路,就不知道踢到什么东西被撂倒,疼得他忍不住低骂出声。

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一条冰凉粗糙的东西爬上了他的肩头,接着迅速的将他整张脸缠住,让他看不到也说不出话,只能被吓得在院子里乱窜。

所以等时嫣懒洋洋的从屋子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惊慌的往墙上撞的某人。

她操控着植物系异能,生出新的藤蔓,将还在慌乱跑动的人手脚给捆住,把人禁锢在院子中央,才拿着给他准备好的东西来到他身边。

时嫣将手放在这人的脸上,很快缠在他嘴巴上的藤蔓就向两边分开,男人立马察觉出来准备喊救命,嘴里就被塞进了东西。

浪费粮食,喜欢叫人哑巴,那就让你尝尝做哑巴的滋味。

这是时嫣想说的,碍于人设她不能发出声音,但是手下的动作却不停,将被时家俊踩扁的酥饼塞入他嘴中,接着是万年青这种带着微量毒素的茎叶一并塞入他口中。

看着咽下东西后发出痛苦呻吟的时家俊,时嫣拍拍手上的碎屑就回了屋,而时家俊则是被蒙上嘴,被藤蔓拖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