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女孩拿的玩具是爸亲手做的,木头的,现在那玩具还在我卧室的抽屉里。”温暖握住叶禀刚的手,“我以为她自从离开就彻底把我忘记了。但是如果她对人说的是真的,难道她一直在关注我吗?不然,她怎么能把画送给我当嫁妆?”

叶禀刚想了想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以前我和爸生活得那么惨,也没见有人帮助啊!我可是跟着爸吃了很多苦的!”温暖还是想不通。

叶禀刚蓦地想到了他调查到的说法,于是说:“是不是以前她在婆家也没有什么话语权啊?”

温暖重重叹口气,“不想了!这二十几年没有她,我和爸不也好好活下来了吗?”

“对,姐姐以后会活得更好!”叶禀刚亲亲温暖的额头。

但是,他突然话锋一转,问:“姐姐,你人在j市,怎么知道她在京市开办画展啊?”

刚刚松懈下来的温暖立刻又重新打起精神回答问题,“我找了个人帮忙查的。”

“谁?”叶禀刚盯着温暖的眼睛问。

温暖只觉得压抑,“不是我直接找的,是一个朋友帮我找的人。”

“哪个朋友?”叶禀刚步步紧逼。

温暖眼一闭、心一横,“我找了汪局帮忙!可是,你说过,你信任我,也信任他,你不能这样表里不一吧?”

“睁开眼睛看着我!”叶禀刚提高了声音。

温暖睁开眼,看到叶禀刚怒目圆睁,马上认错,“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表里不一!你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

“我们什么关系?”叶禀刚正色地问。

“夫妻啊!”温暖毫不犹豫地回答。

“夫妻之间要怎么样?”叶禀刚追问。

温暖伸出手,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地掰着数,“彼此包容,彼此信任,彼此支撑,彼此依赖……”

“停!”叶禀刚抓住温暖的手指头,“姐姐,你依赖我吗?”

温暖一怔,“依,依赖你啊!”

“那你为什么找汪局帮忙,不找我?”叶禀刚轻声问,但字字说得很慢,“姐姐,你是觉得我年轻还是认为我在京市没有人脉?”

温暖的脑子快速地转着,但想不出怎么解释,只能说:“不是!你最近太忙了!”

长长叹一口气,叶禀刚紧紧搂住温暖,“姐姐,你没错,是我的错!我现在不能让你全身心地信任我、依赖我!我会努力的!”

温暖僵硬地让他抱着,没想到这次又能这样轻易过关,于是抚摸着叶禀刚的后背说:“你已经很优秀了!”

“那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姐姐都直接找我,好不好?”叶禀刚在温暖耳边低语。

温暖竟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挫败感,不由得心疼,“好!”

“谢谢姐姐!”叶禀刚吻上她的唇。

接着画风突变,温暖感觉叶禀刚又变身了,急忙说:“该起床了!不然上班就要迟到了!”

“姐姐既然承认自己错了,那就要接受惩罚!”

温暖马上讨饶,“改天再惩罚,今天真的要迟到了!”

“ 我早说过,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迟到!”叶禀刚直接用唇堵上温暖的嘴。

温暖开始还挣扎,因为她真的担心迟到。

可是在叶禀刚的霸道攻势下,她的身体一寸一寸软了下来,最后连心也软了下来。

她知道,余生,会是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男人,带着他的病娇、带着他的霸道,带着她在人生拼搏、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