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温柔的人轴起来,比凶狠的人更可怕。

姜作霖有些看不下去,他在一旁出声提醒席叙白:“老席,宋星绸,是鸽子的女人。”

听到这话,席叙白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

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对于这种绝密的八卦,一般都知道得最晚。

他只知道宋星绸是秦经霁的未婚妻。

本想默默关注也就罢了。

没想到和秦戈有染。

“是么?”席叙白轻晃了下身子,若有所思,“什么时候的事?”

秦戈哼了声,同样轴的语调回过去:“用不着你管。”

说完,他提步,往大厅走。

想找狐狸精算账的。

可下了楼,才得知宋星绸早就走了。

说是母亲生病了。

他捏着手里的捕梦网,眉眼泠泠。

许家人刚来,她母亲就病了。

病得可真是时候。

秦戈在走廊处给萧绪打了个电话,抽了几根烟,烟气笼罩的眉眼看不清情绪。

窗外是几棵常青的绿叶树,即使到了秋天依旧枝繁叶茂的。

遮住了本应看得到的风景。

他只出神。

不知是第几根烟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

“秦哥哥,你在这做什么?”又怯又高昂的语调。

秦戈此刻并没有太多心情,把吸了一半的烟掐进烟灰缸,转身。

走廊逆光,他碎发似镶着金边。

一身桀骜硬朗气质,偏生一副浑然天生的情欲脸。

融在他身上,落入许甜茵的眼里。

他实在太好看,气场太强。

一向自傲的大小姐也禁不住有些自卑起来。

秦戈开口:“什么事?”

许甜茵抓紧裙摆,脸上一闪而逝的飞红。

“秦爷爷四处找你,”在秦戈面前,她竟收敛了张牙舞爪的性子,低下头,娇羞得不似自己:“说是要谈谈,我们俩……两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