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四周早就围着男人的属下,就算是少女想要逃,男人也绝不会给她机会。

少女泣血地问道,男人为何要这样做,只不过男人并没有回到,回答的人反倒是靠在男人怀里的义妹。

义妹嘲讽到少女,男人是觉得不会爱上少女这样只会打打杀杀的女人,少女家族的存在只会威胁到男人,错就错在少女生在这样的一个家族中。

少女看着眼前这个义妹恶心的嘴脸,少女放佛现在才认识清楚义妹是什么东西,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少女虽然一直紧握着手中的长剑,但是少女清楚,自己连挥出一剑的力气也没有。

若是在过半个时辰,只怕是自己就会毒发身亡了。

可是男人却开口了,男人不打算让少女死了,在还未得到少女家中的某样东西,少女还不能死。

少女不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但是少女绝不会让男人得逞。

看着眼前令人作呕的两人,少女质问道为何要如此对她的家人。

男人却不屑道,少女的家和外敌又联系,目的就是要叛国。

少女仰天长啸,这是少女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了,少女笑着笑着泪水从眼眶处流出来,这时的天也下起了磅礴大雨,好像是在为少女哀悼。

少女的家人怎会叛国?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少女的父亲为了这个国家,常年征战在外,少女的哥哥也跟随着父亲,在战场上披荆斩敌,为何护住这个国家,少女的家人聚少离多,甚至连见上一面也是难上加难。

可这样一个忠心耿耿的父兄,却被诬陷叛国,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少女觉得这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而做出如此令人作呕的事的人,竟然是自己心心爱爱的男人,少女直到现在才看清男人,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家人全都已经死了,如今只剩她一人了,活着有还有什么意思呢?

像是看出少女眼里的死寂,男人心道不好,绝不能让少女就这样死了。

少女又怎会如了男人的意?

撑着最后一口气,少女架起了手中的长剑,用力的割破了自己的脖颈。

长剑落地,声音轻脆。

少女的身子也随之倒在地上,血渐渐从少女身上流出,让人一下子分不清,少女的血是从脖颈处流出,还是从身上的伤口中流出。

鲜红色的血液在雨水的冲刷之下,变成了淡淡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

虞云羲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之后少女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少女以为自己是被男人救了回来,可是少女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全都消失不见了。

就连几年在战场上留下的伤口,也消失不见了,少女恍惚的看着这一切,觉得自己可能会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

很快少女得知了如今的年份,才知道一切都还未发生,家中的人全都还在,自己也还未认识男人。

一切都是好好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之前发生的是什么?

少女开始疑惑,少女并不觉得那些发生的事情全是假的,因为那些痛彻心扉的感觉,少女依旧历历在目。

就连家人全都死去后,那种刻入骨子里的悔恨也没有消散。

即使只是一个梦境,那这个梦境对少女来说实在是太过真实了,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少女也不会让梦中的事情发生。

少女觉得不会让一切重蹈覆辙。

说到这里虞云羲就没有在说下去了。

虞云羲:“王爷觉得这个故事精彩吗?”

宴辞渊并没有马上回答,宴辞渊看着怀里的人只觉得心里堵堵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即使虞云羲没有明说,宴辞渊也隐约有了猜测,虞云羲口中的少女是谁了。

只是两人都没有点破,两人都心照不宣。

宴辞渊看着虞云羲的眼神带上了一抹心疼和怜爱,虞云羲一直都在观察着男人的神情,所以在男人表现出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很快就被虞云羲发现了。

虞云羲:“阿渊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宴辞渊动了动嘴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虞云羲接着道:“阿渊,我并不可怜,我甚至极为幸运,可怜的人是那个少女,而不是我虞云羲。”

宴辞渊没有说话,而是将怀里的人越搂越今,虞云羲口中的故事,宴辞渊并不觉得是一个故事。

宴辞渊甚至觉得,与其说是一个故事,倒不如说是,虞云羲亲身经历过的事,宴辞渊曾经不止一次派人调查过于虞云羲。

男人很清楚虞云羲口中的故事绝不可能发生在虞云羲的身上,可是宴辞渊却不这样觉得,这些事也不是梦而是虞云羲切实经历过的事。

在听到少女用长剑割破喉咙的时候,宴辞渊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所有伤害过少女的人全都杀了。

宴辞渊很清楚,明明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少女,可是在听到少女死的时候,宴辞渊的心却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

放佛这个少女不是故事中的人,而是……

宴辞渊缓缓将视线转移到虞云羲的身上,宴辞渊有很多话想要问虞云羲,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倒是虞云羲先开口了。

虞云羲:“阿渊不觉得故事里的少女很蠢吗?蠢得连自己的家人全都跟着陪葬了。”

这是虞云羲第一次和人提起前世的事,虞云羲没想到自己会如此轻易的就说出来,虞云羲本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守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