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掣他们也从一旁凑过来看热闹。

见是一个女生的耳坠,纷纷拉长尾音“哦——”了一声。

但再看秦戈的表情,不知怎么的跟要吃人似的。

隐隐的,几人嗅出八卦的味道。

席叙白没答,伸手过去:“还我。”

秦戈却把耳坠紧握起来。

“从、哪、来、的?”他又问一遍。

席叙白依旧面不改色:“还、我。”

一向温和的人极少有这么强势的时候。

看来这个耳坠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

秦戈攥紧那耳坠,看着面前突然判若两人的席叙白,兀地笑了,“好,很好。”

球杆子一甩,落在台球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要我来说是吧?”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眼那耳坠。

他曾从宋星绸的车后座上捡到另外一只。

所以绝对不会认错。

这就是宋星绸的。

“这东西,是宋星绸的,”他晃着那耳坠,轻讽道:“却被你贴身收着,席叙白,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尤其是姜作霖和饶掣,他们两个是知道宋星绸和秦戈的关系的。

难道席叙白也栽在那女的身上了?

两人皆是不可置信。

宋星绸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港市两大世家的太子爷为她争风吃醋?

“算了算了,一个女人而已。”饶掣出来打圆场。

几人都是从穿开裆裤就玩在一起了,为了一个女人伤感情,确实不值得。

在饶掣的眼里,这些兄弟比女人更重要。

他是实打实的花花公子,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但从不惦记兄弟的女人。

这事,席叙白确实做得不地道。

“有你什么事?”姜作霖赶紧把饶掣扯到一边。

秦戈现在是头痛欲裂,刚出来个于梓洋,现在席叙白竟也要出来和他抢。

宋星绸真是只狐狸精,谁见了都被勾走魂。

席叙白依旧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用不着你管,东西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