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绸没好气地答:“后天。”

秦戈盘算着日子,点点头:“住哪?”

“住宿舍呀,又没结婚,我也不用回秦家住。”

秦戈哂笑,捏了捏她鼻尖,“躲人呢?秦经霁又动你了?”

他知道秦经霁一直都试图接近她。

听见秦戈问这句,宋星绸下意识想起那天秦经霁非要跟她上楼的事。

还好秦经霁是个阴暗胆小的人,没像秦戈一样在楼梯上就对她动手,简直无法无天。

她想起这个就一阵恶寒,“他那天想进我房间来着,但是我妈把他拉走了。”

“哦?这么说你肯让我进,不肯让你亲爱的未婚夫进?”

他懒散地咬着“亲爱的未婚夫”几个字,把宋星绸都说恶心了。

她怨了句:“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宋星绸知道秦戈是明知故问,抿了抿唇没接话。

秦戈没打算放过她,似是故意打破砂锅问到底一般,伸手掐了把她腰上的笑穴,宋星绸身体一抖。

“爷问你话,哪不一样?”

宋星绸不爱别人咯吱她,下意识伸手拍在他胸口,嗔道:“和你睡过,行了吧?”

秦戈捉住她手,细生生的指尖还泛着不自然的粉。

秦戈听到想要的答案,散懒笑笑,伸手扣住她后脑勺一按,宋星绸整个人就倒在他怀里。

一软一硬,贴得密不透风。

秦戈的胸膛坚硬,很有安全感,宋星绸用脸颊蹭蹭,乖乖缩着。

“秦戈。”她突然叫他全名,一般都是正经话题。

“嗯?”

“我们这样,到底算怎么回事,算在偷情么?”她声音闷在他胸膛发出来,显得有些无措。

这快成宋星绸一块心病了。

他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每次都在风口浪尖轻易挑起她的疯狂。

她觉得刺激,竟有点迷恋上这种感觉。

但想断开也是出自真心的。

太害怕被发现了。

就这么一次次的放纵,真就是偷情了。

更离谱的是,秦戈这样的人,竟也甘愿跟着她偷。

这根本不是秦三爷的处事风格。

他向来大胆热烈,看不惯就直接开干,绝不屑于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秦戈是那么离经叛道的一个人,她明白她根本不可能拿住。

但眼下,只有这一种定义了,不是么?

可人心是最不受控制的东西,倾向谁,从不由自己说了算。

每次做完,她都会劝说自己保持冷静。

更何况现在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侄媳妇了。

两人关系摆上台面,更是不可能的事。

你情我愿的事情,索性,就偷吧。

“想要名分了?”他问。

“我已经有名分了,”她干脆也不遮掩了,真像只狐狸,眼里全是狡黠的纯媚,咬了口他的锁骨,“你的侄媳妇。”

秦戈笑了声,宋星绸贴着他胸膛,能听见他胸腔里面的气流回荡的声音。

他顺势把她压下,一只手牵着她如玉的小腿勾在自己腰上。

宋星绸没反应过来就这么倒下,一缕发丝绕过男人的手腕,绵绵扎着他的胸膛。

“行啊小狐狸精,勾人的功夫见长,”说着,他猛地一拽,软乎乎的小人儿就这么撞过来,他一脸纨绔,“我看看,我的侄媳妇,到底多会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