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意味深长道:“有用。”

秦经霁说:“小叔,我懂,这种事,当然是当面问,最不容易留人话柄。”

“但我也不知道,回头我帮你问问,明天告诉你?”

秦戈点头,拍了拍秦经霁的肩膀:“辛苦了。”

然后转身抬脚,下了楼。

转过身的刹那,瞥了眼那道紧闭的房门。

他知道,她全听得到。

宋星绸就站在门后,耳朵贴在门背,门外两个男人荤腥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真觉得,秦戈就是个天生的坏种。

跟上来,怕不是视察她有没有和秦经霁住一间房的。

视察完了,还要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来逗她。

十足十憋着坏的。

他哪里需要什么丝袜。

就算需要,也是需要让她穿!

直到秦戈下楼,宋星绸耳根子还是没冷却掉。

屋子里有暖气,更难消热了。

她索性打开窗户,吹吹冷风。

耳热消后,宋星绸来到化妆镜前。

她用红色眼影和眼线笔,细细画了个伤口在脸颊边不显眼的位置上。

这样就算别人要看,也能糊弄下。

刚画完,房门被敲响。

佣人在外面说:“宋小姐,夫人让我送抹面的药膏来。”

宋星绸有些惊讶,印象中,裴悠可不是什么好心的人。

怕不是让人来看她话的真假。

倒是也画完了,宋星绸不怕,大大方方开了门,接过药

膏。

还特地把“受伤”的那边脸微微露过去。

意料中的,那女佣装作不经意地往她脸上看了眼,又低下头。

“宋小姐,夫人说了,这药膏需要每天早中晚涂一次,希望您早日痊愈。”

说完,鞠了一躬,下去了。

宋星绸想得很准,那女佣回了去,就和裴悠汇报起宋星绸的伤口来。

“看过了,是有一道伤口在脸颊侧边,不过不深,应该能愈合。”

裴悠震了震梳妆台上的粉饼,怨气道:“好端端的,怎么伤着脸了,给经霁丢人。”

明日寇惠清寿宴,她还想表现表现。

可宋星绸顶着个破相脸,还怎么表现?

伤得真不是时候。

这边,宋星绸把药膏塞进抽屉,没再拿出来过。

她又戴上口罩,准备去车拿手机。

许家的事情,得赶紧和母亲说一声才行。

人走进地下车,开了后车门,宋星绸弯下腰去拿包。

没成想,臀骨被人从后轻轻一推。

本就没站稳,这会顺着力,膝盖直接跪在柔软的后座上,栽倒下去。

“谁……”

话未说完,便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

后背紧跟着贴上一具滚烫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