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龟壳,这是老子的窝窝!”白老子被秦子义的话气得快要炸毛,“你这个不孝弟子,我要把你逐出师门!” “师傅,咱们这只有山门,没有师门。” “那我就把你逐出山门!” “好嘞!”秦子义牵起冬宝的手,笑道:“那我去送我娘我大哥还有冬宝出山。” “你你你……” 白老子气到失语。 哪有徒弟不帮自己师父的,真是胳膊肘往……往犄角旮旯拐! 半晌后,白老子才平复心情,他捂着心口温言相劝:“冬宝,你有没有想过,你挣这么多钱,钱放在哪里才安全,不得造个机关锁起来?” 冬宝不假思索:“放钱庄啊!” 再不济,还能放她空间,总之没人能从她手里偷走她辛辛苦苦挣的钱。 白老子的话被堵住,他转过头劝秦老太:“你们有没有想过,越有能力的人,她周围的才狼虎豹就越多。冬宝有通天之能,无数人想把她的能力据为己有,将来她该如何保护自己?我这不归山有十八道天险,只要她待在我这山中,定会平平安安。” 听完白老子这番话,秦老太有些动容,她最关心的就是冬宝的安危。 冬宝小小年纪不仅能凭空取物,还能方圆十丈之类的东西收为己物,这一能力被自己家的人看见倒无所谓,可若被有心人看了去,冬宝一定会成为万人争抢的物件,若得不到,定会用妖魔鬼怪的言论攻击冬宝。 到时候她们普通农户的身份如何护得住她? 秦老太忧心忡忡。 冬宝不想让外婆担心,气恼道:“你说这么多,我还是不想当你徒弟。我喜欢外面的山山水水,哪怕再危险,我也不会躲在一个山窝求得片刻安稳!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况且我能保护好自己。” 白老子见自己怎么劝都留不下冬宝,仰头长叹,叹着叹着他突然灵机一动,把自己头发松松垮垮的发髻解开,头发全都散了下来。 秦老太和白老子蓬头散发的模样,不明其意。 直到啪嗒啪嗒的声音接连响起。 一件件做工精美的小物件从白老子的头发里掉了出来,每一件都十分小巧,显得玲珑别致。 白老子把自己头发里藏的宝贝全都抖了出来,然后看向冬宝。 冬宝两眼放光。 “怎么样?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当不当我徒弟这件事?只要你肯认我为师,这些全都是你的。”白老子语气里透着几分得意。 冬宝眼底满是向往,但是一想到自己若是答应当白老子的徒弟,就再也不能下山,也不能和自己的亲人相见,她眼里的那抹光噗的一下灭了。 白老子看出冬宝的心中所想,思量片刻,退一步道:“你天资非凡,若肯当我徒弟,便是我的关门弟子,我给你开特例,你只需每年在我这山中闭关学习三个月,其余时间皆可下山,如何?” “师父师父师父!” 冬宝从秦老太怀里跳下来,将地上那些宝贝全都收进怀里。 “哎呀!老白!你早把你这些宝贝掏出来不就完了,还折腾这么多事多麻烦啊!” 白老子:“……” 早知道这么简单,就应该再私藏两件宝贝。倾囊相赠,心都在滴血。 冬宝亲自泡了一壶茶,跪下敬给白老子,行拜师礼。 礼成之后,白老子嘴角的笑容直接咧到耳后根。 秦老太叮嘱道:“今日之事,还望白老先生守口如瓶。” 白老子知道秦老太说的是冬宝可以凭空变出石头的能力,认认真真道:“这你们大可放心,冬宝既是我徒弟,我自然会护着她。” “有白老先生这话,老妇我也就放心了。” 行过拜师礼,约定好明年上山学习的日子,冬宝便和秦老太秦子信三人离开了不归山。 从湘洲出发,一连走了半个多月,临近年关,她们终于到了京城,看到南岳国最宏伟的城墙。 城墙上面站满官兵,城下有条护城河,河里船只行进,千帆竞发,百舸争流。 一座宽大的虹桥连接护城河两岸,桥上人头攒动,皆是出城进城的人,马车过了桥,经过城关严密的盘查这才得以进城。 城内高楼宝塔,骏马雕车,川流不息。 冬宝掀开马车的帘子,眼望着这南岳国的繁华喧嚣,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绫罗绸缎、珠宝翡翠,当真是富贵迷人眼。 住在这里的人仿佛不知人间疾苦,通身奢华,车马随行,仆人成群。 怪不得司马玉霖被贬到嘉南城之后总是郁郁不得志,见识过京城的富贵繁华,又怎会甘心

守着一座小小嘉南城。 街上人太多,马车进不来,秦子忠只好把马车停在街道外面,三人步行穿过街道,往秦子仁住的地方走。 他们三个人都未来过京城,只能拿着秦子仁的信,向街上的人打听信上所写的地址在何处。 “叔叔,请问一下,青平街在哪个方向?” 冬宝仰着头向面前的人打听路,但是街上的人实在太多,不知是谁推了她一把,她踉跄两步,不小心撞进身后女子的怀里。 “哎呀!哪里来的乡下丫头,碰脏了我的衣服,脏死了!” 身穿锦衣罗裙的女子厌恶地推开冬宝,那双精细的柳叶眉紧紧地皱在一处,拧成一个川字。 冬宝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 她本想道歉,但被女子这副趾高气扬的态度给恶心到,哼笑一声:“姐姐嫌脏,不如把这衣服脱了吧!” 罗裙女子狠狠皱眉,她是女子,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 “姐姐舍不得脱,看来还是不嫌脏啊!” “你……” “我什么我,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冬宝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冷眼看着面前的女子,女子生的容貌还不错,柳叶眉樱桃唇,标准的小家碧玉型,只是因为脸太过消瘦,下巴有些尖,又给人一种刻薄的感觉。 冬宝打量那女子的同时,那女子也在打量冬宝,见冬宝穿着一身布衣,通身上下并无一点点缀,只头上的双环髻系了两根红绸带,穿着打扮连她们家最低等丫鬟都不如。 她捻着绣帕捂嘴讥笑:“京城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小的叫花子?瞧瞧,还是个没长眼睛的叫花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