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慎行上报纸了,今儿好几份都登了,你们看了吗?”

燕京学,一间办公室内,马大姐放下手里的报纸,突然开口说道。

“正看着呢,上面说,几天就卖完了百万册。

不愧是咱们社里的顶梁柱,我看啊,以后咱们干脆也别叫燕京学了。

叫谨言慎行专刊得了。”

办公室内另外几名编辑,也正看着报纸。

听到马大姐的话,一名女编辑抬起头,笑着说到。

“你还真别说,如今咱们社里,还全靠人家谨言慎行养着。

如今一个月都能卖两千万册,啧啧啧。。。

你们谁还记得去年咱们一个月卖多少册吗?”

“谁记那玩意儿啊?

说起来,前阵子社里不少人还说,印百万册,怕不是最后都要拉去卖废纸。

现在啊,没一个人再提这茬儿了。

那脸啊,也是被啪啪打的又红又肿,笑死个人。”

“谁说不是啊,可是谁又能想到,这可是百万册啊!

居然几天就卖完了,多吓人呐!”

“那咱们社里加印了吗?”

“肯定加印啊,就是不知道加了多少册。”

“怕不是还得再印百万册!”

“不好说,我觉得吧,该买的,一早就买了。

不买的,怎么说也不会买。”

“我看未必,要不打个赌?”

“没意思,谁赌这个啊?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李婉瑜原来跟徐谨言是夫妻来着?!”

“听说了听说了!

可他们为什么又离婚了?”

“不知道,肯定是闹别扭了呗?”

“要我说啊,八成就是上次因为李编辑扣下人家稿子的事儿给闹的!”

“想什么呢?这点事儿,也叫事儿?

那些年风声那么大,谁不怕啊?

我瞧着李编辑也是为徐谨言好,只不过谁都没想到,一夜之间,风向就变了。”

“那他俩为什么离婚啊?”

“谁知道呢,我要是李编辑,这时候怕不是能把自己的脸给扇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