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不用还时间,阮青瑶自然是高兴的。 她当即让暗卫去告知墨峤,容宴帮她募捐期间,他们所有人的伙食,全都由凌烟阁免费提供。 墨峤收到消息后,便亲自赶到募捐地,将这个消息告知容宴。 容宴听了很是满意。 这个女人,有点脑子,知道投桃报李,如果不是兄长逼他入赘,他倒是愿意与她做个朋友,可惜了。 不过,像这样公事公办来往,倒也不错。 凌烟阁的饭菜是真的好吃。 免费就更好吃了。 阮青瑶通宵医治宸王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地,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你听说了吗?昨晚阮青瑶侍候了宸王一个晚上!” “你别说得这么暧昧行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什么呢!阮青瑶那是在治病,治病你懂不懂?一晚上怎么了?三天三夜都不奇怪!” “可我听说,阮青瑶帮宸王吸身上的毒血呢,就算是大夫,也不会这么做吧?她肯定是喜欢宸王的!” “喜欢又怎么了?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你别忘了,她是璃王的未婚妻啊!就算已经退婚了,但一日是未婚妻,就终身都是未婚妻,女子当从一而终,哪怕璃王不要她了,她也不应 该喜欢别人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璃王都跟阮青柔搞上了,难道还要阮青瑶守身如玉空等一辈子?” “就是就是!如果等的是好男人也就罢了,可等的却是喜新厌旧不守诺言移情别恋不负责任的玩意儿,换做是我,我也定会像阮青瑶这般,找个更好的男人气死璃王!” 陪阮青柔逛街的璃王正巧路过,闻言差点没气死。 他大步追上那帮正在议论他的人,气急败坏地问: “你们居然敢骂本王,是想造反吗?” 那群人一见是璃王,全都飞也似地逃跑了,没一个人搭理他。 该死的刁民! 璃王更气了。 阮青柔也是气得不轻。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狂怒。 然后她轻叹一声,一脸无奈地道: “璃哥哥,怎么办啊,瑶儿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男女授受不亲,她居然伺候了宸王一晚上,还给他吸身上的毒血,这分明是自毁名节啊。” “她这样,以后谁还敢娶她呀?” “璃哥哥,现在只有你能帮她了。要不,你与她重新订婚吧。” 君阡璃惊得目瞪口呆,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他一脸不敢置信地道: “柔儿, 你明知我喜欢的人是你,你居然还让我与她重新订婚?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真的在乎我吗?” 没有阮青瑶这个箭靶子在场,璃王的智商也跟着上线了。 阮青柔连忙道: “璃哥哥你误会我了,我不是不在乎你,我只是怕瑶儿没人要孤苦一辈子,所以才”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君阡璃有些心累: “可你能不能替自己考虑一下?你怎么能因为担心她嫁不出去,就把我推出去?你都不会吃醋的吗?” “我当然吃醋了!我都快心痛死了!” 阮青柔扑进君阡璃怀中,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璃哥哥,听说皇上送了你几匹云锦” 君阡璃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接过话茬道: “对对对,被阮青瑶的事一搅和,我差点忘了正事。父皇送了几匹云锦给我,我正打算送你呢。走走走,咱们这就回去,那些云锦做成衣裳穿在你身上,肯定美极了。” 就在百姓们热火朝天地议论阮青瑶时,当事人阮青瑶却美美地睡了一个下午。 醒来后已是夕阳西下。 她理了理思绪,用神识与小狐狸沟通: “球球,你知道叛军首领是什么人吗? 为什么仗还没打他就带领手下跑了?” 雪球奶声奶气地道: “根据我的检测,叛军首领对爹爹没有恶意,不像敌军更像友军。” 阮青瑶大吃一惊: “啊?这怎么可能?莫非,宸王真的勾结叛军?” 顿了顿她又一脸笃定地道: <

> “不可能的,我相信宸王。” 雪球跟着附和: “我也相信爹爹。” 沉默了一会,阮青瑶又道: “也许,叛军根本就不是叛军,说不定是被冤枉的。” 雪球再次附和: “球球跟娘亲想得一样!” 阮青瑶陷入沉思。 如今真如雪球说的那样,叛军是被冤枉的,是友非敌,那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阮青瑶好奇地追问: “球球,你能测出叛军首领的名字吗?” “娘亲稍等。”雪球开始努力测试。 尝试了几次后,全以失败告终。 “对不起娘亲,叛军首领距离这边太远了,球球水平不够,暂时测不出他的名字。” 小狐狸的声音中充满了沮丧。 阮青瑶连忙安慰他: “不怪球球,球球已经很厉害了,测不出来没关系,等将来有能力了再测。” “好的娘亲。” 小狐狸一扫刚才的沮丧,重新变得活 泼泼起来。 三日后,君阡宸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 阮青瑶陪着他在院中赏花。 院中有池,池风清冽。 池塘附近种满了各种名花。 君阡宸带着她在一排名花面前站定,问: “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阮青瑶点头:“知道。” 君阡宸一脸狐疑地望着她,问: “那你说说看,这是什么花。” 阮青瑶失笑: “殿下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 紧接着她马上回答: “这是茶花中的珍品,十八学士。” 君阡宸一愣: “原来你真知道啊,那你为什么一点也不震惊?这可是名花,你们姑娘家不是最喜欢名花吗?” 他可不会告诉她,他是特意为她栽种的。 今天带她来看,原以为她会又惊又喜,谁知反应平平,半点激动的表情也没有。 他很失望,也很失落。 “谁告诉你姑娘家最喜欢名花的?” 不等君阡宸回答,她像是突然想明白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地道: “我知道了!殿下,你这十八学士,是特意为云将军栽种的对不对?那你应该带她过来赏花才对啊。带我来有什么用呢?我的喜好与她不同,没法给你参考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