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尤其是身为皇后的吕嬃。 之所以想要玉石俱焚,就是因为吕嬃不敢确认,楚逸这个疯子是否真的会突破那一层禁忌,做出些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而此刻。 当吕嬃听到了楚逸的保证以后,她迟疑了。 缓缓的转过了半边身子,吕嬃将信将疑:“你保证?” 楚逸竖起了三根手指,正色道:“本皇对列祖列宗发誓,只是躺一会,绝不破你身子!” “那……”轻咬了一下樱唇,吕嬃双眸一阵挣扎闪烁,终是低头:“那你快一点。” 说着,吕嬃莲足轻启,小心翼翼的向着楚逸挪动而去。 “白!真白!” 偏生,楚逸贼眼不老实也就算了,口中还啧啧出声。 心知楚逸说的是什么,吕嬃一阵羞怒,不过还是加快了脚步。 噗的一声,坐在楚逸身边,吕嬃板着俏脸,硬邦邦的说道:“楚恒他们一会就……啊!” 不等说完,吕嬃就感觉身子一轻,紧接着她便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楚逸拽了过来,压在身下。 吕嬃慌乱惊呼:“放手!你刚刚不是说……” “本皇只说不破你身子,没说不做其他吧?” 又一次将吕嬃的惊呼打断,楚逸贪婪的对着她脖颈处吸允起来。 “本皇心情不好,需要发泄!” 刺杀那一幕,对楚逸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他的心中挤压着无数的戾气。 杀掉一个微不足道的宦官,根本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 此前花园里那一幕,也同样让楚逸无法感到满足。 对吕嬃发出的誓言,楚逸确是不打算违背,虽然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无论是姿色、身材、地位还是那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气质,都让他有着无尽的征服欲,想要将她压在胯下驰骋。 但楚逸清楚,对付别的女人可以,对吕嬃不行。 最起码,在他彻底掌控大权之前,还不行。 所以,这一次楚逸还真没骗吕嬃,他只是要发泄,而不会突破最后那层禁忌。 听到楚逸那冰如刺骨的话语,吕嬃娇躯一颤,挣扎渐渐减弱。 不知为何。 这一刻,看着扑在自己身上,仿若孩童一般拼命索取的楚逸,她竟隐隐生出了一丝的怜惜。 不过这怜惜并未持续多久。 忽然间,吕嬃娇躯一阵冰冷,她这才发现。 在恍惚之下,自己不光是那已破损的裙摆,就连上衣也被楚逸粗暴的撕扯出去。 惊恐的吕嬃双手环抱,抓住挂在娇躯上仅剩的几块布条,花容失色:“楚逸,你不要乱来!” “若你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本宫便是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噪舌!” 楚逸撑起身子,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直视吕嬃,声音冰冷如渊:“本皇说了,不会破你身子!” 在楚逸的强势下,羞愤的吕嬃一滞。 不过呆愣的片刻,她那环抱的双臂便已被楚逸钳在了脑后。 “你快点……” 羞愤的泪水,顺着吕嬃眼角流淌而出。 这一刻的她,无比悔恨。 她恨自己,为何会上了楚逸的恶当。 她恨自己,为何不决绝一些,直接离去,而被对方拿捏住把柄。 更恨自己,在那一刹那间,竟会对这个无耻的淫贼产怜悯心理。 此刻,悔恨无比的吕嬃,只求时间能过的快上一些,让她早些从楚逸的魔掌中脱离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 吕嬃的呼吸已越发紊乱,二人沉重的喘息不断吹拂着彼此的面庞。 就连娇躯,也不再冰冷,而是升起了一种让吕嬃心烦气躁的火热感。 就当她的神志已逐渐模糊,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否在睡梦当中还是其他之时。 殿外,传来了汇报声。 “太上皇,吕王他们已至宫门外。” 听到这个声音,吕嬃本已无力的娇躯仿若触电,直接从软榻上弹起,神情慌乱的看向楚逸:“快,快给本宫找衣服!” 此时此刻,吕嬃唯一能遮掩住娇躯的也就仅剩她拼死坚守的裹裤,还有那已破裂,被她拽在前胸前用以遮挡的粉红色肚兜。 惊闻楚恒等人已至,吕嬃根本顾不得责怪楚逸什么,只是慌乱的犹如被

捉奸在床,方寸大失。 看着平素高高在上,时刻都是一副母仪天下姿态的吕嬃竟有如此小女儿状,楚逸得意大笑,更是将那蜷缩在床榻上,以被褥掩盖娇躯的吕嬃气到连连蹬腿。 一番忙碌,吕嬃终是穿戴整齐,换上了一身吕倩平素所穿戴的常服。 虽缺少了几分身为皇后的威仪霸气,但却平添了几分小女儿的柔媚,让楚逸看的连连称奇。 “不想,弟妹竟还有如此柔美的一面。” 吕嬃冷着一张俏脸,通过铜镜中观察自己脖颈上新添几个草莓印,一边立起衣领遮掩,一边愤恨道:“还请太上皇自重!” 对吕嬃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楚逸只是一笑付之。 很快,二人一前一后的从寝宫内走出。 吕嬃的随行宫女、宦官虽不解,为何皇后换了一身衣裳,却也不敢多问。 在宫闱内,许多人往往就是因为多嘴说上一句不该说的,而丢了身家性命。 身为下人,自是清楚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 来到正殿,楚恒等皇族早已等待多时。 太上皇虽是说三个时辰以后开宴,但他们可不敢端着身价,真等到点了才来赴宴,那纯粹是没事找事。 而当吕嬃的身影款款走出,众人看到本穿戴朱红凤袍的吕嬃竟改换了一身清丽的常服,不由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看到这一幕,楚逸更是挑衅式的对吕嬃轻笑道:“弟妹,你这要是不解释一番,怕明天全长安城都要传出各种版本来了。” 吕嬃被气到浑身直打摆子,樱唇都险些被咬出血,可偏偏又无可奈何。 恨恨的瞪了楚逸一眼,吕嬃板起脸,严肃的看向殿内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