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暗叫不好,乔怀瑜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在这里藏得好好的,怎么就乔怀瑜一来,就被那群官兵发现了。

楚流云知道云宴在里头藏着,连忙起身阻止。

“哎哎哎,这里只是仓房。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没有的。”

“哦?”官兵眼睛一眯,见楚流云但紧张的申请就知道这里猜对了,那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哪怕是几掂子银钱,他们都不虚此行呀!

众人都知道这去锦宫是冷宫,冷宫中又怎么能有什么诸如金银财宝一类的东西呢。

正当官兵一步步朝着云宴和乔怀瑜的方向迈进,太后身边的刘嬷嬷赶来了。

“咳咳,你就是楚流云?太后想见你。”

刘嬷嬷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可她毕竟是在后身变出来的。言行举止就代表着慈宁宫。

云宴眼睛一亮,既然是太后要求见楚流云,那么就证明…太后醒了!

云宴下意识地抓住乔怀瑜的手摇了起来。

那几个官兵见刘嬷嬷来了,也只好作罢,一起朝着宫外走去。

刘嬷嬷见状,关进大门,对云宴和乔怀瑜说道:“出来吧,人我都赶走了。”

云宴和乔怀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双双出了暗格。

刘嬷嬷一瞧是乔怀瑜,叹了口气道:“我的小祖宗呀,你不是说出宫吗?”

云宴愣了一下,她本以为刘嬷嬷是说她,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脸上戴着面具,就连乔怀瑜都得辨认半晌,更别说已经多年未见的刘嬷嬷了。

乔怀瑜笑着应道:“在宫里迷了路,走着走着就来到这去锦宫了,叫嬷嬷看笑话了。”

几个人都知道,这就只是一个说辞罢了。乔怀瑜自从和康定王常来宫里,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出宫的路呢。

刘嬷嬷将目光放到了一旁戴着人皮面具的云宴身上,疑惑地问着:“这位是?”

乔怀瑜这才装作恍然大悟,给刘嬷嬷介绍道:“这位是怀瑜从宫外请来的大夫,刚刚还在慈宁宫给太后看诊呢,您瞧您贵人多忘事。”

“怀瑜改日给您送几幅滋补养生的方子来。说到底,这还是阿宴留下的。”乔怀瑜假装不经意提起云宴,云宴在一旁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嬷嬷点点头,又看了云宴几眼。

“既然如此,那老奴就送二位出宫吧。”

“嬷嬷,那刚刚去锦宫里的那位…”乔怀瑜话音未落,就被刘嬷嬷接过话茬。

“太后要寻,老奴具体的也不曾知晓。”刘嬷嬷微微颔首,就不再说其他了。

乔怀瑜只好点头示意,从怀中掏出一垫银子,放进了嬷嬷手中。

刘嬷嬷掂量了两下,就知道这银子重量可观。世子殿下果然出手阔绰。

“老奴这还有个消息,要和世子殿下分享,就是不知道…”刘嬷嬷边走边说着,看瞥了云宴两眼。

乔怀瑜摇手道:“无妨,自家大夫,您且说就是。”

乔怀瑜虽然这么说,但云宴也知趣的往后退了两步,她耳力极佳,即使是半步也能听清乔怀瑜和那刘嬷嬷在谈论些什么。

刚开始是些不重要的话谈,直到刘嬷嬷说起乔怀瑜的婚约,云宴加紧脚步,跟了上去。

只听刘嬷嬷细细道来:

“世子殿下,太后刚一醒来就在操心着您的婚事呢。皇上刚刚来过,他们的意思是,想让您的婚事冲喜。皇宫里添些喜事,也许太后的病情就会有所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