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怒杀色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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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刚才失语,便也红了脸。
那领头的一名将军过来拱手道:“两位女侠武艺了得,我和众弟兄们都大开眼界。其实我等早就看出两位是女的,只是不敢说破。既然残月女侠说了出来,我等却是更加敬佩两位,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蕊儿便也在马上拱手道:“将军过奖。我等只不过是习得些粗浅的武艺防身而已,哪敢和众将士比肩”。
那将军道:“女侠过谦了,你两的武艺非同寻常,不是一般的人能有的本领,我等实话实说而已”。
蕊儿道:“将军谬赞了。我两今日还有些事情,便不能和你们的金统帅面辞了。请将军代我转告金统帅,秦蕊感谢他的一番好意,他日若有事情,还会来打扰。这两匹战马,待回到北营,我会交换给兵营的马官”。
蕊儿说完,便在马上拱拱手,一抖缰绳,朝着北兵营飞奔而去。那残月便也调转马头。却听那将军道:“残月女侠打获的这许多猎物却如何处理?”。
残月笑道:“这都是众兄弟的功劳,都给弟兄们领赏去吧”。
那几位能听懂汉语的军士便先欢腾起来。众人相问,几位军士便翻译了一遍,顿时众人都鼓舞欢呼起来。
残月追上蕊儿,两人来到兵营,把马匹交还给了马官。便漫步出来,见那兵营里面十分整齐有序,猎枪森森,红缨猎猎,甚是威武壮观,一连大约七八里的地方全是兵营的帐篷。
两人出得兵营,蕊儿便对残月道:“先前你和那新罗的军士一同狩猎,不知他们的武艺和协同能力如何?”。
残月道:“这些新罗的军士训练有素,武艺虽一般,但协同作战的能力很强,能够令行禁止,步调一致”。
蕊儿道:“果真如你所说,这新罗国倒是不可小觑”。
残月道:“这是为何,我看他们的武功寻常,也没什么了不起”。
蕊儿道:“若真正的上战场打仗,武功的高低不一定是决定成败的关键因素”。
残月道:“我才不信呢,两个人打架,当然是武功高的人获胜了,两者难道这还有什么区别?”。
蕊儿道:“咱们快走,天快黑了,咱们还要赶往西门和公主汇合呢”。
两人便朝着来时路飞奔了去。残月却不依不饶的道:“姐姐刚才说,打仗不靠武功高低,那靠什么?”。
蕊儿道:“打仗不同打架,千军万马当中,你武功再高,也须叟便成齑粉。打仗,靠的是铁一般的纪律和协同作战的能力,要万众一心,才能取胜”。
残月道:“那照你这么说,这新罗军士打起仗来很厉害喽”。
蕊儿道:“当然还得看将领的指挥和决策能力。倘若指挥的将领是个脓包,再好的军队也要吃败仗”。
残月笑道:“若蕊姐姐将来当了女将军,必然是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好将军呢”。
蕊儿道:“若真有那么一天,你愿不愿意帮助姐姐?”。
残月道:“你难道真想打仗啊”。
蕊儿道:“这恐怕由不得我们。你还记得你江雪哥哥在那船上对公主说的一番话吗,他分析的不无道理。我大唐多年来和东西突厥交战,双方各有损伤,边关常年战乱不断,只因为东西突厥有高句丽的挑拨裹挟和支持。我大唐欲安定边关,必除东西突厥;而欲除东西突厥,必先征服高句丽;要征服高句丽,则必先剪除百济。百济有扶桑的支援,一直和新罗不和。如今新罗欲借大唐之手铲除高句丽和百济的威胁,可以说新罗和大唐一拍即合。公主此次前来新罗,我估计不仅仅是为了搜集情报这么简单”。
残月道:“难道她还来相亲不成”。
蕊儿笑道:“你这小丫头,整日家想的是什么。除了好吃的和男人,你眼里就没有点别的”。
残月笑道:“我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那还有心思想其他的呢。你倒是说说,这公主此行除了刺探军情,还有什么秘密任务”。
蕊儿道:“若我猜的没错,公主此行还肩负着建立大唐和新罗联盟,商讨攻打高句丽协议的任务。我们迟迟在此等候那金胜曼登上王位,为的便是能将大唐和新罗的联盟建立牢固,不至于因新罗王换位而受影响”。
残月便道:“听姐姐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那晚我去找俏梅,却见她和那陈大德鬼鬼祟祟的进了公主的船舱里,后来我却隐隐约约的听得公主说什么大战在即,此战却不能没有晋王府的参与和功劳,但我们人手不够,这寒江雪倒是可用之人,只是一切都要看俏梅的了。我当时也听不明白,这打仗和蕊姐夫又有什么关系,却还要看俏梅姐的什么,这又和俏梅姐姐有什么关系来着”。
蕊儿便冷笑道:“你当真听仔细了?”。
残月道:“我骗你干嘛,我听得她真是这样子说的”。
蕊儿便道:“这其中恐怕有不少故事呢,咱们却先别猜。若将来大唐和新罗联手攻打高句丽,咱们作为军情的刺探者和收集者,必然会被派出来随大军同行。即使朝廷没有命令,晋王府为了自身利益,树立威信,也不会愿意失去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立功和立威的机会”。
残月道:“我却听不懂你说些什么,这些事情怎么和晋王府也联系上了”。
蕊儿道:“你不懂也罢,到时若姐姐随大军前来,你可愿意来帮姐姐一臂之力”。
残月道:“那当然了,只要姐姐用得着,我便是姐姐的护花使者呢”。
蕊儿笑道:“有你这样的好妹妹,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两人一路谈笑着,这脚下生风,傍晚的时候,两人便来到了金城的西门。
只见此时华灯初上,人影摇摇,那东方的天空竟升起一轮明月来,如同刚刚挂在屋檐上一般。那屋檐下却摆着一处小吃摊,生意甚是红火。
残月见了,便拉着蕊儿来到摊前坐下,老板忙上来招呼,两人也听不懂他说什么,便用手指指那摊子上的酸汤牛肉面,随手给了他几个钱,那老板便弯腰笑着去忙活去了。
不一会儿,两人的面端了来,此时两人都饿坏了,便大吃起来。
两人把面吃完,却待起身要走,迎面却过来一群官兵,翻桌掀凳便上来把蕊儿和残月两人围住。残月却待作,便要去拔剑,蕊儿忙把残月的手按住道:“不可鲁莽,坏了公主大事”。
残月哼了一声,便只得把剑插回剑鞘。那领头的一位军士从众人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手里却拿着一张纸,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便到得残月身前。
另一名军士忙提着灯笼在残月胸前照了照。那领头的军士看看残月,又看看纸上的画像,摇摇头;须叟,看着残月的模样甚是俊美,便又咂嘴作舌的点点头,如同色痨一般,手舞足蹈的淫笑着说了一通话,残月一句也听不懂,却从他那眼神和**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而且,那跟随着的军士们便摸胯抖肩的嘚瑟着狂笑起来。
残月的怒火便腾地起来,只见她腰一扭,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那领头的军士便一只手捂着脖子,一只手指着残月,半晌说不出话来,眼睛却直往上翻白眼。须叟,一股鲜血却如瀑布般从脖子处喷射出来,往后便倒。
那提着灯笼的军士惊呆在原地;须叟回过神来,便提着灯笼去看那倒下的领头人,只见那人早已经两腿一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