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忧伤说笑,你嘲我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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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一阵湿热。
我吸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这时后座递过来一包茶香味的方纸巾。
扭头看过去,是冯深给的。我抽搭了一下肩膀,盯着放纸巾向接又不敢接。
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但是我的睫毛膏不是防水的,现在的模样肯定拍张照片就能挂在床头辟邪。
为避免我妈的注意还有附近认识的人的闲言碎语,我左手遮着眼睛,右手悄悄从底下伸过去。冯深好像轻笑了一声,间接导致我的隐藏失败,被一双精明的眼睛给察觉。
我妈本来和我一样,哭的一把鼻涕一包眼泪的,她欲找我要纸巾,听到冯深轻笑的声音而扭头,正看到他将方纸巾从椅子缝塞给我的一幕。
她一怔,然后不明的微笑:“这不是冯总嘛,你是……沈万言家的亲戚啊?哎哟,了不得了不得,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和什么人的能玩在一起啊。”
我汗颜,赶忙将冯深给我的纸巾递给我妈:“妈,那叫人以群分。给您纸,您先把鼻涕给擦了吧。”
我妈呵呵干笑,然后擦鼻涕也叫一个堂堂正正大大方方,不见一丝扭捏。
冯深干脆把整包纸巾都给了我,看着我妈说:“我现在是无业人士,阿姨您叫我冯深就好。”
我妈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后寒暄了几句回正身子继续关礼。
这一切,当然被冯深收于眼底,包括我脸上的疑问,也没逃过他如闪电似的眼睛。
我是在疑惑:他离职快两个月了,还没找到工作吗?
婚礼还在进行,我不好问,他也不一定会给我解释。
余楚的婚礼,原策划是没有抛花球这一个板块的,她为了我是才非要加上去。而沈万言,只要不是对余楚和孩子不利的事他都是百依百顺。
因为没有伴娘,所以,在场的女士只要是单身,都可以抢花球。
我也被我妈强拉硬拽到抢花球的人群之中里,感觉真的很丢脸哎,所以我一直用手挡着额头打算敷衍了事。
余楚用手测量了下我所在的方位,然后一通计算后才背过身,这个新娘子放水放的实在是太明显了。
我还未准备好呢,她的花球就直直朝我砸过来,我妈大喊:“秦昭宜,快接。”
我怎么可能接?我躲还来不急呢。
我仰头,故意往一侧跑,花球竟落入我后面的顾姗妮手里。
顾姗妮低头嗅了一下花香,眯眼笑了下:“这花还挺香,喏,新娘子给你的,拿去吧。”
没等我反应,她把花球放到我怀里,然后淡淡扫了一眼人群去了休息室。
我对顾姗妮后面的淡漠产生浓浓的好奇心,她看上去并不像营销号说的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更不像一个任经纪人和签约公司可以任其摆布的棋子,浑身而散发着一种无拘无束无所羁绊的气度。
我目光追随着她一路看过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倏地,视线中突然出现一道似曾相识的宽厚背影。我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把花球塞给同学,追了出去。
他走的不算快,若是我穿着平日里的平底鞋那我走在这草坏上简直似翻筋斗云,但今天脚上穿了一双七厘米的高跟鞋,好几次跑的快一点都差点向大地行磕头礼。
我不敢喊不远处的保安帮忙拦他,虽然我很确定他就是那个在社区医院跟踪过我的人,他寂寥的身影还有疾走的步伐让我想到秦战辉同志,一想到他,我脑子轰一声炸了,连追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上了那辆黑色的高级越野车,我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他的车性能不是一般的好,像出膛的子弹一样,没多大一会儿就将我坐的出租车远远甩在后面。
我觉得自己真是够没劲儿的,饿着肚子没事干了,追他干嘛呢。他是不是秦战辉有什么关系?连他的死活都不在乎了,那还傻逼逼地追他干嘛?找他要抛弃我和我妈的说法吗?!
“傻逼。”我笑着骂了自己一声,让出租车送我回礼堂,因为我身上没钱。
结果出租车师傅说:“才刚走了几百米而已,不要钱,我把车停在路边,你走回去吧。”
“哦,那谢谢您了。”我迷迷糊糊下了车,反身往回走,抬头看到冯深的车跟在出租车后面,他见我下了出租车,也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
“秦昭宜,你没事吧?”他锁了车问我。
我讷讷回:“没事啊~你怎么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