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顾好自己吧。”

萧盈盈也不甘示弱反击道:“萧霏霏可说过,今天的献舞她可是要跟你斗一斗,你可千万别让萧霏霏有机可乘。”

托月满不在乎道:“盈盈郡主多虑了,霏霏郡主的阻力从来都不是托月,斗舞输赢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不过她要斗托月奉陪便是。”

似乎对托月的态度十分不满意,萧盈盈继续提醒道:“别怪本郡主没提醒,萧霏霏就请了尚舞坊的轻鸿娘子到府上教习舞蹈。据说整整一年的时间都在练习七盘舞,每个动作、表情、眼神,都练到了极致。”

“无妨。”

托月胸有成竹地回答。

云齐忍不住好奇地问:“九姑娘,你到底练的是什么舞?”

“保密。”

托月故意卖关子,云齐马上看向冰儿。

冰儿笑笑道:“嗯不管是什么舞,到了姑娘面前都会打折扣。”

这么一说不仅没打消众人的好奇心,反倒让他们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舞能克制所有的舞种。

主仆二人却坚决不再多说一个字,弄得人们心里痒痒的,若不是被萧盈盈揪住,云齐肯定会追着屁股,打破沙锅问到底。

“九妹妹。”

“六公子。”

燕攸宁和燕昭向二打招呼。

托月看一眼墨染尘,走过去跟兄妹俩打招呼闲聊。

燕昭有些激动道:“我跟舅舅说了,后天也到应府听学,抓紧春闱前最后的时机。”

“六堂哥他们会很高兴的,终于有了可一起欺负的对象。”托月引不住调侃几人,他们都是武将后人,每次见面都要切磋较量一番。

“以多胜少,胜之不武。”

燕昭不屑地吐槽一句,末了好奇地问:“怎么不见几位表兄表弟来赴宴。”

托月毫不隐瞒道:“四哥哥、六哥哥忙着备考,另外父亲打算春闱结束后,把七八九十四位哥哥被送到军营历练,三叔父安排一名老兵操练他们……”

“不是吧。”

不等托月说完,燕昭就叫起来。

燕攸宁也皱着眉头道:“舅舅真的狠心,把他们送到军营里吃苦。”

托月笑笑道:“父亲说几位兄长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历经风雨难以成材,总归还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就像表哥要考武进士,不也得进行兵法推演,没有实际经验那就是纸上谈兵,表哥的兵法若无法在现实中使用,恐怕很难拿到甲等成绩。”

托月在熟人面前不掩饰自己的见解。

燕昭有些沮丧道:“怪不得大舅舅时常感叹,可惜九妹妹不是男儿身,不然朝廷又将多一名能臣。”

托月却不以为然道:“诚然,妹妹永远不可能是能臣。”

“九妹妹将来可以做幕后功臣。”

燕攸宁故意瞟一眼墨染尘,皇城多少姑娘做梦都想嫁的对象,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墨染尘看一眼托月淡淡道:“九妹妹是女中巾帼,才华、胆识、气魄都不逊色于男儿,以后的确实是在下的幕后谋臣。”

“……”托月一脸愕然。

“!”

燕家兄妹是一脸惊讶。

兄妹俩不相信,墨染尘会给托月这么高的评价。

回过神,燕昭咳嗽两声道:“九妹妹,你说在兵法推演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呀?”

“天时地利人和。”托月六个字概括道:“表哥可以挑几场战役来分析,比如说十年前,姑爷与天启国英王一战,最终以姑爷落败告终,表哥可以试着以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细细分析其中的原因。”

“这不是揭父亲的旧伤疤吗?”燕昭十分抗拒,托月冷冷道:“你不揭伤疤就不存在吗?”

“老英王已逝,父亲这个疤痕怕是没有机会痊愈。”燕昭有些无奈,墨染尘淡淡道:“燕公子若有机会打败新英王,未尝不是了却燕伯爵的心愿。”

此言……

几人不约而同看向英王项渊。

碰巧项渊也看向他们,还朝他们举起手中的酒杯,忽然把杯中酒倒在地上。

看来项渊已经认得燕家兄弟,把倒酒倒在地上,是表示他对燕家的藐视,故意挑衅燕家兄妹俩。

“我去揍他。”

燕昭马上就要冲这去,却被托月拦在前面。

墨染尘淡淡道:“燕公子不要冲动,就算要教训他也不是在这里。”

“六公子说得对。”燕攸宁马上道:“横竖项渊还要在皇城待上一段时间,找机会麻袋一套,把他拖到暗巷里狠狠地揍一顿,就算他猜到是我们干的,他也找不到任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