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喝水还是这般不小心。”虞羽然轻拍着虞云羲的后背。

“咳咳……咳咳上,三姐我无事了,刚刚喝水急了些。”虞云羲汗颜。

“哎?你这发带是怎么回事?”虞羽然帮虞云羲拍背的时候,余光扫到了虞云羲头发上淡紫色的绸缎发带。

虞羽然擅长女工。

一眼就看出来,这发带是锦州上供极为稀少的绸缎。

只是为什么会在自家妹妹头上。

虞羽然记得早上她为虞云羲梳妆的时候,她明明是叉上一根玉簪,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变成发带了。

“这个啊……”虞云羲语迟。

好家伙!

她把这茬给忘了。

“莫不是院里的哪个少年郎看上小四了,便与小四交换了信物?”林清打趣道。

虞羽然也是一脸揶揄地看着她。

虞云羲一个头两个大。

好你个宴辞渊尽做些坑她的事。

“三姐,嫂嫂你们可别打趣小四了,这根发带是嘉南郡主的。”虞云羲开始编故事。

见三姐和嫂嫂不解,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虞云羲清了清嗓子道:“今日我骑马去院,不慎将玉簪遗失了,嘉南郡主见我头发披散,仪表不端,便将发带送给我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

安乐初,这个黑锅你就替小皇叔背着吧。

与此同时,安乐初打了一个喷嚏,心里狐疑:是谁在念叨她?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嘉南郡主并非传闻那般难相处。”虞羽然若有所思。

小四能在院交到朋友,也不至于太孤单了。

见两人还想在八卦,虞云羲赶紧把话题给转移了。

“适才嫂嫂说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是有什么原因吗?”

“对了,瞧我这个记性,当真是一孕傻三年,刚要和你说转个身的功夫就忘了。”林清轻拍了下脑门。

“那日你离开后,我便觉得身子轻松不少,是不是之前那慈菇花的问题。”林清想了许久还是问出口了。

那日虞云羲把花搬走后,林清就觉得胸口没之前闷了,她怀疑是不是花出了问题。

“嫂嫂,现在正值春天,百花齐放的时节,之前嫂嫂的屋里摆满了慈菇花,想必也是被花熏多了,胸口难免会烦闷。”

虞云羲神色不变,张口就来,“加之嫂嫂怀有身孕,身体比其他时候来得更虚弱些,不舒服也是难免的,小四刚好是误打误撞帮了嫂嫂。”

“不过,小四倒是觉得嫂嫂的良药是大哥,大哥一回府,嫂嫂便药到病除了。”

虞云羲插科打诨。

鲜少有人知道怀孕之人不能长期接触慈菇花的,慈菇花含有毒素,对胎儿和母体都不好。

正因为少有人知,用来害人,才是神不知鬼不觉。

为了不打草惊蛇,虞云羲不打算不这些告知家人。

她要将叶佳月和她背后的人。

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原来是这样啊。”被虞云羲这样一说,林清随即就打消了顾虑。

“三姐快看,嫂嫂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