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颂:“不奇怪不奇怪,我喜欢。”

舒梨收拾收拾东西的手一顿,装作没听见,继续动手拉拉链。

樊天颂像是习惯了她不回应,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和挫败。

“走了,我搞定了。”舒梨拉着行李箱,霍舒冉迎面而来:“姐姐,你是不是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拿走了?”

舒梨挑眉:“比如?”

霍舒冉:“比如我送给爸爸的盆栽。”

“原来是你的啊。”舒梨从包包里把蔫了个吧唧的盆栽拿出来递过去:“还给你。”

她早就把一部分泥土和叶子给薅下来了。

霍舒冉接过盆栽,她还想说话,樊天颂就上前一步,像是无声的警告,她笑了笑,说:“这盆栽爸爸很喜欢,他每天都要亲自浇水,所以还是放回原本的地方比较好。”

舒梨轻哼了一声:“确实,每一样东西都应该待在她原本该待的地方,比如垃圾的归属是焚化炉。”

“希望姐姐天天都有这样的好心情,不送了。”霍舒冉摆手,“对了姐姐,我待会约了以堔学长吃饭,姐姐要不要一起?”

舒梨眸光一沉:“不了,人畜有别。”

如果裴以堔之前是再一次被绿茶蒙蔽了狗眼,那么他今天看完了全程之后还是这个死样子,只能说明他要么坏要么贱,或者又坏又贱!

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气都会让她作呕。

舒梨没走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婴儿的笑声,她猛地转头,原来是霍舒冉的手机铃声。

霍舒冉慢条斯理地看着来电显示,并不急着接,脆生

生的笑声就一直继续。

舒梨浑然不知她的眼眶已经泛红,霍舒冉轻飘飘一句以堔传来,她想把霍舒冉的手机抢过来砸死这对害死她宝宝的贱人!

“让你刚才别吃那么多辣,都辣出眼泪来了。”樊天颂伸手擦掉舒梨滑落的泪水。

舒梨这才惊觉自己情绪有些失控,她慌忙眨了眨眼,试图把眼泪憋回去。

“来,老公的墨镜借你戴上。”樊天颂摘下墨镜,不由分说给舒梨戴上,遮住她的泪眼婆娑。

“谢谢。”舒梨扶了扶墨镜。

有了它,舒梨就还是能潇洒地走出去。

“别老跟我说谢谢,那么生分。”

“以后不说了。”

“这才对嘛,我俩什么关系?”

舒梨下了楼,还能听到霍舒冉有说有笑讲着电话,她知道是故意的,脚步走得更快。

乔幼琳花枝招展地朝舒梨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