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不用紧张,我只是隨便问问。” 看着因自己一句话,花容失色的吕倩,楚逸淡然一笑。 “你毕竟是本皇的妃子,如今久在深宫,无一亲人,难免寂寞。” “如果你想的话,本皇就让人將你舅舅来覲见,若可用的话,本皇自有安排。” 吕倩闻言,娇躯激动的不断颤抖。 快步起身,从饭桌走到了一旁,跪地以颤抖的声音说到:“臣妾代舅舅,叩谢太上皇。”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起来喫饭吧。” 舅舅。 可以说是吕倩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几名亲人,且在她幼年之时,极少数爲她带来温暖的人。 本以爲一入宫门深似海,此生都无缘与舅舅再度相见。 却不曾想,身爲堂堂太上皇的楚逸,竟还会在意她的感受,特意让人打听出了那个如今在大夏官员阶级中,位於最底层的舅舅所在。 一时间,吕倩的芳心中被巨大的幸福感所填满,只觉自己之前所做的决定,再是正確无比。 此生,她的依靠,就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 一顿饭喫完,楚逸摆手,让左右伺候的宫女全部离开。 吕倩並非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只见楚逸的举动,就清楚接下来將要发生什么。 她面色緋红,对着朝自己走来的楚逸悄声说道:“太上皇,臣妾今日……无法侍寢。” 听到这话,楚逸一愣。 若说是以前,吕倩拒绝自己还有可能。 这白天刚敲打了一番,之后又允了她家人好处。 照理说,现在她应是主动扑上来,而不该扭捏纔对! “臣妾……”羞涩的看向楚逸,吕倩以略带歉意的口吻说道:“来月事了。” 楚逸哑然,继而想到了什么,双眼一亮。 浅笑一下,楚逸来到了吕倩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边在她耳旁轻声说了几句。 隨着楚逸的敘述,吕倩明媚的双眸越睁越大,緋红的面颊,更是一路延顺到了脖颈深处。 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可见楚逸这一番话对她所带来的冲击究竟有多大。 在这极重礼仪的时代。 哪怕是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大多也都只是最爲普遍的姿势,相对要保守许多,尤其是吕倩这种出身名门的女子,更不可能接触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偏偏,吕倩遇到了楚逸。 而楚逸刚刚所说的话,彻底震碎了吕倩的三观。 “太上皇,那裏脏……” “脏什么?本皇说可以,就一定可以!” 此刻的楚逸,也同样兴奋了起来。 这种事情,莫说是吕倩,就连他也同样是第一次。 不顾吕倩的反对,楚逸打横將她环抱在胸前,直奔软榻走去。 在將吕倩放到软榻上后,楚逸的双眸更是喷火一般,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瘫倒在软榻上,神色慌乱的美人。 在楚逸如炬的目光下,吕倩周身都泛起了一阵诱人的粉红色红晕。 不断颤抖的睫毛,彰显着此刻她內心中是如何的紧张。 眼见楚逸开始脱衣,吕倩更是慌张。 手脚並用的向软榻伸出退了两步,吕倩紧张道:“太上皇,还是让臣妾……让臣妾去洗一下……” 想要临阵脱逃的吕倩,弱弱的哀求着。 但此刻的楚逸,哪裏还管的了这么多。 理都不理身下美人的哀求。 兴奋的楚逸將她身子一转,背对着自己,再用双手將她的腰肢拉高,身子连长裙都懒得脱下,直接展开了进攻。 吕倩双颊緋红,眼眸中的一汪春水透可映人,高亢的长吟伴隨着楚逸的节奏,不断从檀口中传出…… 整整一个时辰,楚逸这才大汗淋漓的横躺在了软榻之上,一脸的满足。 “太上皇……” 撑着不適的身子,吕倩颤抖着坐了起来:“让臣妾服侍您沐浴吧?” “不必了。” 楚逸温和的说道:“让宫女们服侍即可,你早些休息下,本皇还要处理一些公。” 说罢,舒缓过来的楚逸起身,披上外衣就大步离去。 只看那身影,完全就是一个爽完之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无情渣男。 在几名宫女的伺候

下,简单沐浴了一番。 换上一套整洁新衣的楚逸,再次回到了凉宫正殿。 正殿內的炉火,依旧烧的非常旺盛。 但因这个时代还未有煤矿应用,这也使得殿內炉火焚烧的木炭数量庞大,烟气瀰漫四处,只能通过开启窗户通风来將它排掉。 楚逸依稀记得,此前查看奏摺的时候,陇右地区曾上报,发现过一种质地松软,如黑墨般的矿石。 已猜出此物必然就是煤矿,楚逸也只因此刻大夏灾情不断,实在无力分心这才只能暂时將此事压下,待以后再说。 翻看了一会奏摺。 楚逸的眉头越发紧皱,此前由吕倩给他带来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就目前而言。 平復国內灾情,最爲重要的一点就是粮食,但却有一个致命的问题,让他无法回避。 持续数年的灾害,使得大夏境內各处均哀鸿遍野,粮食产量逐年递减。 再加上一部分奸商的囤积,还有边关各处的战乱…… 哪怕!现在国內已有了足够用於賑灾的银钱,但在市面上,却根本买不到那么多的粮食。 想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就只有两个办法! 要么,就是在短时间內,大量的开辟新田,抗过这一年之后,等待来年秋收。 或者干脆更改如今全国各地所种植的做作物,耕种一些产量更大,且更易成熟的作物。 不过就目前而言…… 这两种办法,都很难实现,且绝非短期就能见其成效。 楚逸以食指敲击着桌面。 略作沉吟,缓缓对身旁伺候的赵瑾下令道:“去,將糜家的那个糜凝香给本皇召来。” “本皇……有一些事,要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