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不觉心头一荡。 那种女子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 韩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吐气若兰,呼吸急促。 他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韩钰的身体很美妙,但陈禹,你可不能乱来。” “人家现在是病了。” 陈禹对自己道。 不舍的将韩钰的身体,放在床上,压住她的四肢。 拿出一粒清心丹,塞到韩钰嘴里。 看着昏睡中,脸蛋依旧泛红,神色迷离的韩钰,陈禹只感觉小腹之中热浪涌动。 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什么反应的话,那就真的成圣了。 好几次,陈禹都想要做点什么。 但是,每当他要做什么时候,脑海中总浮起另外一张脸庞。 那张让他魂牵梦萦,思念得快发狂的脸庞。 最终,陈禹还是控制住了内心的冲动。 可是令陈禹震惊的是,一颗清心丹,竟然也压制不住韩钰身体里面的毒。 陈禹的神念展开,韩钰的经脉,一览无余。 只见,一股粉色的气流,在韩钰的经脉中游走。 这些气流非常细微,和韩钰的血液混合后,变得更加浓郁且强大…… 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清香。 这股清香,使得陈禹全身都酥软,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甚至,连他的心脏,也受到影响,跳动越来越激烈! “好恐怖的魅惑之力!” “韩钰未来,会变成如何?” 这种异变的皎月流仙体,历史上都未曾有过! “只能施针了。” 陈禹拿出银针,以元气催动银针,刺向韩钰全身各处穴位。 随着灵气的注入,韩钰身体颤抖着, 陈禹将那股粉色的气流,引到了韩钰脚心的涌泉穴,又引到银针之上。 顿时间,银针轻鸣,那股粉色气流,终于从韩钰的身体流出。 韩钰原本已沉浸在幻境中,此刻忽而醒转,痛苦地惨叫一声。 而陈禹,也松了口气。 虽然毒根深重在韩钰的体内,但眼前,至少没事了。 下次发作,至少也得一个月之后了。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 韩钰醒转。 感觉身上粘粘的, 低头一眼,衣服也都不见了。 “你这个流氓!中午一次还不够么?” 韩钰委屈的想哭。 “说什么呢?我是在救你。” “你身体里面的蛊毒发作了。” 陈禹收起银针道。 “你排毒需要脱我衣服么?” 韩钰一脸委屈。 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用被角挡着春光,只露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盯着陈禹。 陈禹摇摇头,走到窗前,朝外边望去。 环境幽雅安静,吹着凉爽的风。 “以后,我得经常脱你衣服了。” “今天的椿·药,和蛊毒融合了,变成了新的毒。” “必须脱光,以银针排出。” 陈禹悠悠的说道。 韩钰觉得陈禹在耍流氓,却找不到证据。 一双大眼,泪花闪烁,楚楚可怜。 “那你不能乱看。” 这位女总裁,不知何时开始,完全乱了方寸。 也许女子,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会这样吧? …… 第二日,韩钰恢复了精神。 她穿戴好,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昨天上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羞愤欲死。 陈禹则在吃早餐。 看到韩钰的样子,笑道:“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你……还问?” 虽然两人还未确定关系。 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比之前亲密多了。 “哈哈,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睡得很熟。毕竟你可是累坏了嘛!” “谁累了?” “我看是你不行吧?” 韩钰恼火地瞪了一眼陈

禹。 陈禹耸耸肩,不再打趣。 “我们之后怎么办?你要去找你那位小姨么?” 韩钰问。 陈禹沉吟片刻,道:“昨日我们遇到的那个殷瑶,应该就是殷家的人。” “能生出这么善良的孩子,殷家人似乎不坏。” 陈禹对那素未蒙面的外公和小姨,其实也有点好奇。 “我也觉得,她有些像你母亲。” “好,我们去殷家。” 韩钰起身,却突然捂着腿,娇喝一声。 “哎呀,好疼!” “怎么了?”陈禹站起来,抓住韩钰纤细白嫩的手腕查探。 “还不是怪你!” 韩钰白了陈禹一眼。 她的下身,跟撕裂了一样,酸麻胀痛。 她还是第一次,陈禹却像个牲口。 “额……” 陈禹有些尴尬,干咳一声,扶住韩钰往外走,说道:“我给你熬点汤补补?” “滚!”韩钰咬牙切齿,说道:“我才不要补!” “倒是你,补补吧!” 韩钰不服气的道。 陈禹摇了摇头:“那你今天在家里歇歇,我自己去吧。” 韩钰想起身,但感受着下身的刺痛,还是坐了下去。 “那好吧,记得打电话给我。” 陈禹笑笑,点了点头。 “怎么?变成小媳妇了?” “滚!” 在韩钰的怒吼声中,陈禹直奔殷家。 …… 殷家,是省城数一数二的古老世族之一,底蕴深厚,传承久远。 而作为武者世家,因为有着武道修炼资源支持,殷家的高端战力层面,也是极为恐怖。 但是具体的情况,没人知道。 毕竟这是家族的秘密。 陈禹打车来到殷家门前,看着巨大的庄园,不由得啧啧称叹。 在现代化的城市里,殷家的庄园,却像是来自古代。 古色古香的建筑,带着古典的韵味,让这座庄园充满着沧桑之感。 东方,则紧靠着东海,阳光、沙滩,绿树掩映之中,一栋栋海景别墅鳞次栉比。 “没想到,母亲竟然出自这么强大的家族。” 陈禹感叹。 “但,外公家里这么有钱,却为何看着母亲和父亲在贫民窟里穷困潦倒?” 陈禹皱眉。 随即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来到门口,两座石狮子,威严肃穆。 守卫森严,进出皆得经过严格审核。 此时,门口聚集着一群人。 陈禹迈步走了过去,找了个看上去和善的哥们开口问道:“哥们儿,这里什么情况?” 那男子,大约四十余岁,听到陈禹这么客气,便压低了声音,指了指里边的院落,说道:“殷老爷子病危!” “而且是特别奇怪的病,整个省城的名医都束手无策。” “因此,殷家在召集各种赤脚医生,死马当活马医了!” 听到男子的话,陈禹目光一凝,快步走了过去。 自己来找外公,这还没见到人呢,可不能让人把外公给治死了。 来到门前,一堆医生挤在一起。 “我我我!我是前进村的神医,我一定能治好殷家主的!” “选我!我是扁鹊的五十代孙,有祖传秘法!” “起开都!老子是苏家苏展,你们是一群什么玩意,能和我比?” 陈禹在看到苏展的瞬间,笑了。 还真是有缘啊! 不过也好,他就先看看情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