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复杂而破旧不堪的昏暗小巷,灰头土脸的夏哲由于没有任何跟踪经验,所以毫无意外的好几次,都跟丢了那个七拐八绕的奇怪佣兵。

“这一次再找不到那个泥鳅一样的家伙,果然只有放弃了吧。”夏哲淡定的扯下挡在面前的花裤头,挤着眼睛暗骂,这个品味独特的裤头持有者。

夏哲虽然已经懒得出新推陈,但好歹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就在他钻进对面漆黑的小巷子失去所有视野之后,他才明白还有一个「站得高,看得远。」这个至理名言。

「如果是从上往下看,那我不熟悉这片街道的劣势,应该也能稍稍扳回一点吧。」

想到这里,夏哲一个标准的下蹲起跳,瞬间就如同炮弹一样,直挺挺的飞向的天空,不过这种激烈的运动,也很不友好的破坏了的脚下街道,要是有住在这里的街坊邻居出现的话,估计都要将他骂的生活不能自理。

“s!找到你了!”

打心底佩服起自己的机智。落地后的夏哲,居然不是第一时间追逐那个佣兵,而是毫不留情的夸赞自己一番。只是很快,他就被自己极度自恋的行为给恶心到了。

他一边打着冷颤一边疑惑起来,“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恶心了?难道是单身的时间太长了?”

用力的将不好的想法甩之脑后,夏哲开始向着黑血佣兵的方向进发。

最终在夏哲的不懈努力下,他犀利的再一次跟丢了,比泥鳅还滑溜的佣兵,“果然自我感觉良好都只是幻觉,还是去找阿尔温来解决这些小问题吧。”

就在准备夏哲放弃「跟踪」这项高难度技术活的时候,在他面前不远处,一栋很不起眼的破旧仓内,带有淡淡杀意的眼神一闪而过。

而这一幕恰好被夏哲幸运的捕捉到,不知为何,刚刚那个滑溜溜「泥鳅」就在里面的感觉,突然变得强烈起来。

夏哲走到仓大门前,重重的敲了敲门,随后学着经典的港台腔开始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你们现在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出来投降,不然我采取强制措施了。”

夏哲等了半天,直到一群乌鸦从他头上经过也没人理他,尴尬!非常尴尬,恼羞成怒的他一脚在大门上,踹出一个大洞后,才整理了下衣服钻了进去。

“还是这样方便!”

进入了一目了然的破旧仓,一片空荡荡的,这么大的空间居然只有在仓的东南拐,摆放着一块脏兮兮的地毯。

一种极度不协调的感觉涌上夏哲的心头,在确定自己之前,对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没有看走眼后,他开始顺着空荡荡的仓,寻找起那个给他不协调感觉的地方。

很快,确定了目标的夏哲,就在那块脏兮兮的地毯下找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

“喔!好厉害。”

没有多想的夏哲,一边赞叹着一边跳入了隐藏在仓下的地道。

随后,出现在低矮狭长的地道内的夏哲,沿着唯一的通道,径直来到了一个面积颇大的空间。

“这里简直就是个地牢啊!”夏哲注意到这个姑且称之为「地牢」的空间里,七七八八的摆满了奇怪的工具,还有许多半人高的铁笼子。走近这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后,一股淡淡血腥味就这样冲进他的鼻腔。

看着这些沾满血迹的刑具,刹那间无数凄惨的哀嚎,虚幻缥缈的钻入了夏哲的耳朵。

「难道出现幻听了?真是可怕的地方。」

夏哲皱了皱眉头,一股极其压抑的烦躁感涌上心头。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突然就有了一种强烈欲望,驱使他必须走到这里的尽头。

正当夏哲还在纠结是先停下来仔细检查一番,还是继续往里面探查之时。

之前跟丢的泥鳅佣兵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时刻,非常配合的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几个同样打扮的佣兵,也满怀恶意的将夏哲团团围住。

不等夏哲开口询问,一个看起来就像头头的佣兵,张开了满嘴的丑陋黄牙的大嘴,抢先问到,“我看你很面生啊,不是这个镇子的人吧。这里可不是你种小鬼该来的地方啊。”

有些难以启齿的夏哲,此时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些佣兵解释,难道跟他们说,「你们的佣兵团,其实已经完了,而且自己还把其他剩余的佣兵们,都通通挂大门口的树上了么?他们肯定不会信的吧。」

“啊,那个…”夏哲刚想要开口,他的话就被打断了。

“算了,不管你是谁,既然来了那你只能认倒霉了,而且你这样的货色可没什么销路。所以,对不住了。兄弟们把他干掉,都麻利点。”黄牙大汉抽出了钢刀,并示意手下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