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天井屋后,我就听到厅堂里有人说话,而且是三个男人。

因为距离有点远,我听不清楚,但如果靠近肯定会被发现。

我的目光落在天井屋旁的木梯。

这种吊脚楼,进出下一层有两个出入口。

一个是紧挨厅堂的正门,一个就是我眼前的木梯。

木梯是固定的,加装木梯就是方便上下提拿东西,就免去还要走去厅堂。

所以,我打算从木梯爬到下一层,再绕到厅堂正门去偷听他们的对话。

可当我爬到下一层后,却立即闻到一股男性某种体液的气味。

我开始还以为是石楠花,毕竟石楠花的气味与那个很相似。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听到旁边角落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绝对不是老鼠,我判断应该是有其他大型动物,也应该不是狗。

如果是狗,在我爬下来的时候早就开始叫了。

因为太黑的关系,我不得不打开手电,但将亮度调到最低。

借着手电光,我看到墙角稻草堆里躲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女人。

因为女人太脏了,头发太久没洗已经腻成条状,我无法判断她的年龄。

女人看着我的时候,虽然眼神里充满恐惧,但并没有出声。

紧接着,女人钻出稻草堆,背对着我趴下,并且扭动腰肢。

我注意到女人脖子上还拴着铁链,立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可怜的女人是被那三个变态囚禁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发泄变态欲望。

女人之所以没有叫喊,只是因为她已经认命,就像是2019年被欧雪生囚禁的姗姗。

我之前说过,严鸿翔是个强奸犯,唐本义也是。

毫无疑问,与严鸿翔结拜的中医也是这种杂碎。

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三个杂碎都有相同的变态嗜好。

女人见我没有对她怎样,显得很疑惑。

我没有搭理她,因为我发现在稻草堆后面的墙壁上画着尸冢阵。

那百分之百是尸冢阵,但没有画完,还缺少很多符号。

最变态的是,那三个杂碎还将自己的体液全部涂抹在了上面。

尸冢阵中心还钉着一块爬满蛆虫和苍蝇的肉。

我凑近后才看清楚,那是一个人的舌头。

我立即看向女人,女人向我张开嘴,告诉我那舌头就是她的。

女人脸上竟然还带着笑容,她要不已经被洗脑,要不就已经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我示意女人不要出声,然后慢慢从楼梯走到正门,去偷听那三人的对话。

我将耳朵贴在木门前,仔细听着。

听了一会儿后,我确定那就是严鸿翔、唐本义还有那个中医。

中医的名字也搞清楚了,他叫赵初阳。

听到赵初阳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有些吃惊。

因为2005年,辽省奉天抓获了一个连环强奸杀人犯就叫赵初阳。

此刻在厅堂里说话的赵初阳说话就是带着辽省口音。

难道是同一个人?

不应该,在我记忆里,隔壁那个中医已经年龄很大了。

算算时间2005年的时候,赵初阳应该七老八十了。

就算犯案,也不可能是连续性的。

还有严鸿翔说话的口音也很奇怪,就好像是个会说中,但又不太流利的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