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应辞是个豪爽的,托月也了几分拘束,她的话应辞也相当受用。

应冽面上露出一丝神秘笑容,走了一会儿应辞猛地停住脚步,盯着托月问:“九妹妹,你是夸我,还是夸自己?”

“当然是夸九哥。”托月肯定地回答,随之又道:“顺便夸一下我自己。”

“你这丫头……”应辞无无语地笑笑,带他们来到二楼大堂旁边的雅间,里面三名年轻男子一看到托月,马上兴奋地起身迎接,嘴里说着什么可把你盼来的话。

最年长的应起身,十分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待她坐下道:“九妹妹,需要为兄跟你说说皇城十子的流程。”

托月轻点一下产学研表示知道,淡淡道:“妹妹无须知道那么清楚,兄长们需要妹妹帮忙时,能帮妹妹定然尽力,到底是皇城十子不是皇城十美。”

潜意思是不能太依赖她,毕竟她也不是什么都懂。

在场的人都是心思通透的,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七公子应棋第一个表态道:“有九妹妹这话,为兄们就放心啦。”

其余四人纷纷附和,托月思索一下道:“照父亲的要求,咱们只能占一席之地,五位兄长可有商议好谁上去吗?”

“你没来之前商议过来了,推他上去。”众人不约而同地指向应,应解释道:“这里我最年长,明年春闱结束后就没时间参加,你想想大哥、二哥就明白原因。”

“明白。”

托月一脸深情地点点头。

春闱若中进士便要入朝为官,哪有时间参加这种活动。

忽然,托月神秘地笑笑道:“六哥哥如此自信,明年必然会高中,妹妹在此先恭贺六哥哥高中进士。”

“你个机灵鬼。”应弹一下托月的额头,亲自给她倒一杯茶道:“今年十子比斗规矩有所改变,内容不再限于琴棋画,还有易学、术数、默写、背诵,最后经义和策论任选一篇。”

“易学、术数、默写、背诵我可以接受,不过……”托月眉头皱成川字:“试问紧张的比斗后,谁还能静下心来,花上两三个时辰写一篇经义和策论,况且未必有两三个时辰。”

“所以题目已经下来了。”

应从袖里取出一卷竹简,推到托月面前。

托月打开一看内容,瞬间有种杀人冲动,这不是她写那三分一篇策论吗?

周先生明明说过,他已经把作业烧掉,怎会出同在皇城十子比斗上?难怪……托月想到一个可能?

“什么意思?”

托月假装不懂地问。

应马上解释道:“皇城十子中占据一席的最后关卡,续写完这篇策论?”

把竹简推回去,托月笑眯眯道:“以六哥哥的才能,续写这篇策论应该不难,完全不用妹妹出手帮忙。”

“续写易,写好难。”应话没说完就发现托月走神,小丫头正看着窗外,激动得小手握成拳头,忍不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一道温润飘逸的身影,优雅地走进明理斋中间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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