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老爷接过圆柱,尝试着拆开时,却发现完全找不到门路。

托月不以为然道:“脑子要经常动才好使,皇上想看图纸,可不得动动脑嘛。还有,千万别用暴力打开,否则里面的设计图会被粉碎,再怎么说也是你女儿奋斗几天的心血。”

“哦对了。”托月一脸讨好道:“爹爹,皇上给我五天的假,您晚些时候再交上去嘛。”

“欺君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应老爷抱起圆柱,若无其事地走出房,快走到门边时回头道:“皇上也没有说,提前完成提前结束假期。”

“还是爹爹最好。”

“狗腿。”

送走应老爷,托月看到两个丫头,还在试图把木球拼起来。

忽然觉得少了一个人,好奇地问:“我回来两三天,怎么一直没有看到墨贝。”

秀禾头也不抬头道:“墨贝被余姨娘叫过去帮忙,说墨贝的字写不错,每天帮忙抄佛经,说是要烧给七姑娘。”

“是啊,七姐姐的忌日快到。”托月想了一下,坐到案后开始研墨。

“姑娘才忙完,眼下又是要忙什么?”秀禾好奇地问,托月淡淡笑道::“趁我现在有空,也抄写一些经,临走前给余姨娘送过去,算是我做妹妹的一番心意。“

两个丫头相视一眼:“我们也抄写一些,算是我们大家的心意。”

托月点点头,遂在房内点上檀香,大家围坐在一起抄写佛经,一时间离居出现几分带禅意安静。

翌日,应老爷一直朝,就来到离居。

看到托月在抄写经,好奇地问:“你无缘无故抄什么经?”

托月愣一下笑道:“是七姐姐的忌日快到了,女儿抄一些给余姨娘送过去,一并烧给七姐姐。”

应老爷没有说什么,轻叹一声道:“梅儿是死得冤,劳你还记挂着她,不过……怕也只能抄写这么多,皇上让父亲给你一密旨。”

托月马上示意丫头出们出去。

待人都出去后,应老爷在女儿耳边说了几句话道:“皇上的意思是,最好不动用朝廷的力量。”

“女儿明白。”

托月顺从地应下道:“女儿准备一下,马上就出发。”

应老爷摆摆手,从袖里取出一块令牌道:“这个……你拿着,可以调动人手协助你。”

接过令牌托月用手抚一下,上面有一个字,不同的字代表不同级别的杀手,现在这块跟上次在不老岛的相同,是不是原来的杀手就不一定,毕竟杀手级别之间也存在竞争关系。

“万事小心。”

应老爷离开前再叮嘱一句。

托月点点头,起身送应老爷,一直送到离居外面。

回到房,抄完手上的经,道:“秀禾,你随我去一趟心楼,有事要找良玉商量。”

找良玉是假,乘机换装出城是真才是真的。

良玉边替托月更衣边压低声音道:“姑娘一个人出门,奴婢不放心,不如让奴婢跟着吧。”

托月朝镜子里一笑道:“皇城的几处庄子、店铺、酒楼,哪一处离得开你,再说你若突然一反常态岂不让人猜疑,很快我的行踪也会人察觉,一切如常态才是最好的。”

换良玉的衣服,托月淡淡道:“一会儿你换上我的衣服,带着秀禾先回府,然后再悄悄出城。”

“奴婢明白。”

良玉把包袱递给托月道:“里面有一包十两的碎银子,还有五百两银票,以及一会儿要换的衣裳,马车里面还有换洗的贴身衣物,点心、茶叶都一一给姑娘备好……姑娘还是带着奴婢一起去吧。”

托月接过包袱,笑道:“你以为我不想呀,皇城的事情离不开你,冰儿在忙傀儡蛊的事情,凌家姐妹还没出师。”

“奴婢呢?”秀禾不甘地问。

“你呀还在家里,帮我多做些帕子吧。”

托月拍拍秀禾的肩膀,拎起包袱从后面离开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