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回到了住所后对莫寻师傅的举动有一点点质疑,她眉头紧皱着,一直没有说话。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桃夭担忧的问着,她已经好久没有在小姐的脸上看见这么严肃的表情了。

“桃夭,你说今日的那个师傅,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云宴下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

“奴婢不知道,不过师傅们都是慈眉善目的,您觉得熟悉也是正常的。”桃夭安慰的说着。

“你说的有道理。”云宴看向铜镜中的自己,甩了甩头。

她最近真的太多疑了,就一个师傅也总是日思夜想的。

“不过…您真的准备……”桃夭支支吾吾的,始终没有把话说全。

“桃夭,你觉得呢?”云宴微微勾起唇角,瞥了眼一旁的桃夭。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不过是赌气罢了。

那乔怀瑜明明正在向她承认错误,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跑走了。

可见不是真心的,自己以后也不要见到他了。

云宴暗暗在心里发誓。

“奴婢不知,也不敢揣测小姐的心意。”

云宴叹了一口气,桃夭灼华虽好,可是对于她来讲都有一点点过于疏离。

之前的云宴没有这样的感觉,可是自从二十二世纪的云宴来了这么一遭之后,她倒是觉得众生平等,二十二世纪的人们过得是真的很幸福。

可惜这里啊古代,是月清国,是永远不可能逾越的尊卑关系。

云宴自己也没有办法改变。

“小姐,外面有一封给您的信。”月嬷嬷走了进来,微微屈膝道。

“哦?”云宴来了兴趣,她在这里就连他的父亲都不知道,还有谁能给她寄信呢?

云宴摩挲了一下纸张,有了些许主意。

这…应该是康定王府的纸吧。

“放到一旁吧。”云宴没有打开,而是将信又还给了月嬷嬷。

“这…”月嬷嬷不知道该拿还是不该拿,外面的人还等着回话呢。

“小姐,这信的来使还在外面。”月嬷嬷提醒云宴道。

“是元义吗?”云宴抬眸看着月嬷嬷。

“不,老奴不认识,眼生得很。”月嬷嬷摇着头。

云宴垂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给我吧,我看看。”云宴又将信从月嬷嬷手中拿了回来。

“吾妻起…”云宴刚看了开头,嘴角一抽,这乔怀瑜怎么变得这么肉麻了。

云宴将信的内容反复读了几遍,能感觉出写信的人写的时候非常的匆忙,就连笔锋也不似平常一般,倒像是任务之前临时写的。

“将那个人带上来吧,我有话问他。”

月嬷嬷点点头,将人领了起来。

“你是何人?你的主子又是谁?”云宴先发制人,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那人拱拱手,对云宴说道:“主子说,您看过他的信,就知道他是谁了。”

云宴嘴角又一抽,这乔怀瑜,还不正面回答问题。

“那他为什么不当面来见我?”云宴柔荑有规律的叩着桌面,脸上却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主子说,他有一项机密的任务要完成,这几日在东关神出鬼没的,怕您担心,线况且那日的话也没有说完。”

“这是他的原话?”云宴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