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父亲在此,必定狠狠骂他:“找他人盗药不就行了,还去保个小县令,蠢不蠢啊?”

父亲,抱歉了,我无法符合你的要求。

常乐卿边想,边安静解开上衣,等待张宣医治,等来的却是对方莫名的注视。

寂静。

“你干吗呢?”常乐卿被盯的浑身不自在。虽说都是男人,但自己脱光上衣,被人长久的凝视,真的很诡异。

静了好久,气氛越发奇异。常乐卿感觉汗毛倒竖,好像见了鬼。张宣探究欣赏的眼神,让他怀疑自己是拔光毛的烤鸭。

“你干吗?”常乐卿加大了音量。

张宣恍然回神,“啊”一声,道:“那个,在看你的伤口。”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

张宣沉思,自言自语道:“怪了,我用了祛疤的草药和淤泥,怎么还有疤痕呢?”

小屋恢复了沉静,暴风雨前的宁和,预示着猛烈的爆发。云朵飘过,雷

电将鸣。

常乐卿倒抽一口气,眼中噼里啪啦放闪电,冷言冷语道:“哦?县令大人,这臭泥是祛疤的,不是驱毒的?”

开玩笑,泥巴臭气熏天,要不是为了驱毒,谁愿意忍受。

张宣忙摆手,解释道:“两种效果都有,泥巴是好东西,好东西。”

“不治了,你请回吧。”常乐卿沉下脸,穿戴衣衫。

咣当——

张宣二话不说,玩了个出其不意。

他一把扯下常乐卿衣服,随手仍在地上,泥地上铺了一层衣衫。

张宣也没啥爱惜的观念,不小心踩到衣角,就很随意地继续践踏,双手则牢牢抓住常乐卿。

“怎么了?”常乐卿莫名其妙。

“给你诊治。”张宣态度严肃,将常乐卿按回木质床板。

常乐卿失去内力,哪里是张宣蛮牛的对手,被死死压在治疗专用的木床,上身裸 着,姿势极其的暧昧。

他懵了。

大夫他见多了,杀猪一样对待病人的,还是头一遭遇到。张宣平常挺温和,怎么对诊治好固执,简直像发疯。

咳,咳。诡异之时,有第三人的咳嗽声,打破了僵局。

“你们一直无视我嘛。”开口的自然是容王,他没有离开。

“啊。”张宣诧异地叫,估计是才察觉。

“因为你太没有存在感了。”常乐卿很认真回答他,神态严肃庄重。

“明明是你太投入,看不到我这外人吧?”

常乐卿刚想反驳,却见张宣的脸腾的红了。

说实话,这白痴脸红还蛮好看的,白嫩红艳,有点粉嘟嘟的意思。只是眼下的情形,张宣再玩个番茄式红脸,是不是太暧昧了?张宣一脸红,显得他们真像是一对爱侣,在亲热的打情骂俏。

常乐卿细细瞧他的脸色,不由心神一动,忙稳住情绪,对容王道:“县令他是在强迫我诊病,你别胡思乱想。”

容王正儿八经,道:“我想什么了,嗯?”

寸寸的废话:虽然更新的慢,不过每一章字数不少的,对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