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心的犊玩意儿!竟然在救人的药草里动手脚!”

“别让我抓到她,不然弄死她!”

刘春连转身想走,就发现医馆的大门关了,陆九霄像个阎王似的,守在门口。

她心里一跳。

“别急,我猜的不错的话,估计动手的人大概率就在医馆里,马上,我就能找到人了。”

余顾晚稳住大家,转头给二牛说了句悄悄话。

二牛便走开了,没多久,端着盆清水进来,放在了诊台上。

“这水能找到犯人?”

“小余,你在开什么玩笑?”

余顾晚也不点破,只是微笑着请各位都上前一步,洗一下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搞不清楚余顾晚到底在干什么,但洗个手又没多大事。

一个挨一个的,把手洗了。

等所有人洗完,那水也有点发黑。

大家都是庄稼人,有不少人下地回来,连手都没洗,就跑来看病了,不禁老脸一红。

“我这不刚下地回来,就来看病嘛。”

“我也是,庄稼人,没那么讲究。”

余顾晚微笑着说:“没关系,影响不大,不看这盆水。”

她让二牛把水端走洒掉,让众人排排站,大家都伸出手来。

刘春连站在最后,觉得余顾晚肯定是没办法了,拿盘水来装神弄鬼。

她跟着大家把手伸出来:“看吧,有什么问题?看手能……”

忽然,察觉到众人将视线都放在了她的手上。

刘春连也低头去看,只见自己的手上,仿佛染上了紫色的颜料似的。

“这……这是什么时候染的?”

“就是你在药材里下的药!”余顾晚上前一步,抓住了刘春连的手。

刘春连挣扎起来,还在狡辩:“你放屁!我怎么就是动手的人了,就因为我手上有颜料?我这……没准是在哪儿蹭的!”

“刚刚那盆清水里是放了药的,和药材上的灰色粉末起反应,就会呈现紫色!”

刘春连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忙解释着:“你这不对,你刚刚给我开药的时候,我也碰了山楂干,没准是那个时候染上的!”

余顾晚捏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掌摊开。

“我特意留意了,你吃山楂干的时候,是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的,如果是染上了药粉的话,也应该只有这两个地方一点点才对!但你现在整个掌心都是紫色,说明你曾经抓过药粉!”

铁证如山,刘春连再也没有狡辩的机会。

“好你个瘪犊子!拿父老乡亲们的命开玩笑啊!”

“你……刘春连啊,大家都没想过是你!我们得罪你了嘛?”

众人闹闹哄哄的,情绪激动起来。

余顾晚怕他们一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