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磊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色:“别胡说!顾晚不是那样的人!”

“你不信?”刘春连哼了一声,“你跟我去看看,就都知道了!”

她转身就走。

常磊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刚到余家的门口,就听到了陆母的大嗓门,门口还围了一群人。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婊子!前脚刚和我儿子定情,后脚就和其他的男人勾勾搭搭的!一个男人还满足不了你了!”

余顾晚微蹙着眉头,看着在余家发疯的陆母,冷声道:“你又发什么疯?”

医馆的老板被吓得脸色都发白了,他站在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这是……这是干什么?”

陆母气得要去揪老板的头发:“你这个奸夫!”

莫名其妙被灌上了奸夫名头的老板懵了。

余顾晚一把推开陆母,目光在门口围观的人里面扫了一圈,看到了正在看热闹的刘春连。

又是她干的。

二牛此时也听到了声音,忙赶过来。

“师傅!怎么了?”

陆母气得不行,指着余顾晚,转身对大家说:“前几天雨夜,她和我儿子在雨中定情!两人黏黏糊糊了一晚,你都把身子给了我儿子了!结果,你又在这里勾勾搭搭的!余顾晚,你怎么这么骚呢!”

二牛听不过去了,气得举起锄头来就要给陆母狠狠来一棍子。

“你这个臭娘们!给我闭嘴!”

余顾晚拦住了二牛,示意他把老板带到医馆去。

二牛不放心:“师傅!你这里需要我!”

“没关系。”余顾晚想了想,又说,“你先把老板带到房间里,等我料理好了这事儿,再出来。”

二牛气呼呼地把老板带到了余爷爷的房间。

余顾晚的目光在陆母的身上转了一圈,又在门口看客的身上转了一圈,她忽然嗤笑一声。

“陆婶子,你亲眼看见我和九霄发生了什么嘛?”

陆母冷哼一声:“你们两个在一起那么久,孤男寡女的,能不发生什么?”

其实余顾晚和陆九霄之间交往过密,这是村里人都知道的事情,倒也没什么。

只是余顾晚瞧着陆母的这副样子,心里就有气,不愿让她得逞。

不过当下不是和陆母欧气的时候。

她坐了下来,淡声说:“谁和你说我偷人的?”

陆母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下,冷声道:“你别管是谁说得!我告诉你,我儿子是绝对不能娶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余顾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婶子,现在都新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