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还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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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中了阴煞之气?”夜摇光看到心急火燎上门的萧士睿,不由错愕。
陛下怎么会中阴煞之气呢?而且眼中到昏迷过去,还有阴煞之气根本不会令人昏厥,阴煞之气只会让一个人霉运连连,除非是被阴煞之气侵蚀到油尽灯枯,否则哪里会不醒人事?
“摇姐姐,你快随我走一趟。”萧士睿也是着急的快上了火,“允禾既然说,摇姐姐能够救皇爷爷,那就一定能。皇爷爷是在上早朝的时候当着众臣的面晕过去,若是拖得久了,指不定要发生些什么事儿。”
夜摇光一听是温亭湛让萧士睿来,也就没有犹豫,就跟着萧士睿走了,不过一路上疾驰着,她还是在纳闷温亭湛到底再搞什么鬼?
计划并不是这样,爆发点不应该是万昭仪么?怎么温亭湛这么大胆,直接把陛下给牵扯进去,而且这时候爆发了陛下,还点名了阴煞之气,元国师的人和元奕如何能够不警觉,等到陛下醒来彻查的时候,只怕万昭仪的寝宫内的东西都被销毁了。还是温亭湛又另有安排?
冥思苦想没一会儿,夜摇光和萧士睿就到了宫门口,翻身下马,两人迅速的朝着陛下的寝宫奔跑而去,进入寝宫之后,夜摇光只是看了温亭湛一眼,都没有给永安王几人行礼,就直奔陛下的龙榻,只是站在榻前,夜摇光就知晓陛下根本不是煞气入体。
但她自然是不会拆温亭湛的台,而是侧首对萧士睿于福禄道:“我要做法救治陛下,闲杂人等不宜留在此地。”
永安王怒:“将你一人留在此地,若是父皇有个闪失,你担得起么?”
“若是陛下不妥,我以命相抵。”夜摇光看都没有看永安王一样,而是福禄道,“福公公,你留下来助我。”
“三位皇叔,请随侄儿来。”萧士睿主动帮夜摇光清唱。
福安王第一个提步,广安郡王略一犹豫也跟了上去,永安王见此一拂袖,只能也跟着萧士睿去了偏殿。
三位御医自然和温亭湛也跟着去了偏殿,夜摇光让福禄将兴华帝给扶着坐起身来,指尖凝气,手诀一转,萦绕着五行之气的手悬空在兴华帝的头顶,一缕缕五行之气肉眼看不到的穿透了兴华帝的头皮蹿入了他的身体。
兴华帝并不是煞气入体,也不是中毒,而是一种寒凉的气体凝滞了他的血脉,只要将之给疏通驱散,自然就没有任何事。这点小事情,对于夜摇光而言根本不在话,不过在给兴华帝驱散寒烟之时,夜摇光倒是手一顿。
福禄一直看着夜摇光的一举一动,见夜摇光这么明显的变化,不由低声问道:“温夫人,陛下可是有何不妥?”
夜摇光看了看偏殿外,才用只有福禄能够听得到的声音道:“陛下体内还有毒。”
这时候恰好被驱散了冷烟的兴华帝清醒过来,他抬眼看着夜摇光,目光有些犀利。
夜摇光很坦然的回视。
福禄高兴的喊了一声:“陛下,您醒了。”
“去,把他们叫进来。”兴华帝知道人都候在偏殿。
很快永安王等人又走了进来,太医也跟着上来,给陛下把脉,惊奇的发现,兴华帝的身子无恙:“陛下龙体大安。”
福禄脸色一变,兴华帝语气平淡的问一句:“朕的身子当真无恙?”
钱提点不明白兴华帝的意思,但感觉兴华帝反应很平常,于是就实话实话道:“陛下身子无碍。”
“你们两也给朕看看。”兴华帝淡淡的扫了两位院使一眼。
两人分别上前给兴华帝诊了脉,两人也口径一致,兴华帝没有问题。
兴华帝点了点头,就挥手打发了太医,才侧首对已经开始琢磨兴华帝用意的几个儿子道:“太医的话,你们可听到了?”
几人顿时精神一振,原来父皇是要他们都知道他还健朗着,于是都恭恭敬敬的应了声。
“大臣们可还在?”兴华帝又问。
“都还候着。”福禄道。
“你们去向他们交代。”兴华帝将三个儿子包括萧士睿在内都打发出去。
永安王等人看了看没有被兴华帝吩咐的夜摇光夫妇,纳闷的退下去。
“太医的话你如何说?”等到殿内没有旁的人,兴华帝才问夜摇光。
“陛下体内确实有轻微的毒素,且是一种慢性之毒,而陛下才沾染了并没有多久。”夜摇光依然平静的说道,“臣妇为陛下驱散阴煞之气时才察觉,至于三位御医为何不能发觉,臣妇并不懂医理,故而不知。”
“你不懂医理?”兴华帝的目光落在温亭湛的身上,“温参议,你为朕诊脉。”
“臣遵旨。”温亭湛躬身上前,再次为兴华帝诊脉,然而他期间抬眼看了看夜摇光,而后才收回手,“回禀陛下,微臣也诊不出陛下中毒。”
兴华帝目光倒是微微一闪,看了看态度坦诚的夫妻二人,好一会儿才舒展了眉目:“温夫人,既然说朕中了毒,你要如何证实?你的夫君,朕三个太医,都堪称国手,却都诊断不出。”
“若是陛下容臣妇冒犯,臣妇可让陛下前言所见。”夜摇光道。
“朕准你。”兴华帝道。
“劳烦福公公取一个水杯来。”夜摇光对福禄道。
福禄得到兴华帝的允许,就转身去取一个水杯。而他一离开,夜摇光就大步上前,伸手就抓住了兴华帝的胳膊,另一手五行之气萦绕,隔空正对着兴华帝的腰腹,手掌缓缓的往上,兴华帝感觉有什么顺着经脉蹿到他的肩膀,而后随着夜摇光的手顺着他的胳膊一点点游走到指尖。
这时,夜摇光手腕一转,掐住兴华帝手腕关节,兴华帝的手掌整个无力的垂下,手指也只有小指头伸的笔直,夜摇光用眼神示意福禄:“水杯!”
福禄连忙将水杯接在兴华帝的小指头下,但见夜摇光另一手一扫而过,兴华帝的指头没有一丁点疼痛的被戳破,纯黑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了水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