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冷眉道:“看我做甚,莫不成是聋子,向大家的话你听不见吗!”

那人一颤,忙对向熙道:“可,可,就按向大家说得来。”

说完就惶然告退,几人迅速扛起板舆快步撤退,一溜烟就不见踪影。

至始至终,姬霸都没敢看楚天歌一眼,显然是被吓破胆了。

向熙迎送着楚天歌出了香衣坊。

“楚先生留步!”

就见中途消失的向小宇双手托着宝刀小跑着过来,躬身递与,恭敬道:“还请先生收下宝刀,此刀,也唯有在先生的手中,才能发挥应有价值。”

楚天歌暗叹,这在前世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岁,却是如此会来事。

倒当真是世事惟艰、生存不易。

想必对罗承也是如此。

他摇头,道:“刀,非我斗战之常器。”

向小宇再三请让,楚天歌推辞不受,遂作罢。

随后他略作思忖,道:“你似乎经常练刀?”

向小宇道:“果然瞒不过先生。”

“刀乃百兵之胆,若勤加习练当为一大杀器。”

楚天歌抽刀出鞘,连劈九刀,自九个不同的方位。

锋芒毕露,向小宇目不转睛。

“你年龄尚小,还不到修武之龄,可先练此九式,要练至如臂指使。”

说完,楚天歌执刀入鞘,旋身离去。

傍晚,正阳武馆,所居庭院。

几人坐在了一块,还有一个纪华。

据他所说是一人养伤过于无聊,来此与舒朗、邬雄做伴。

哦,邬雄还是眼窝发青,恢复的还比较差。

可能也有部分原因是胖子有送餐到屋的细致服务,要钱的。

闲聊过程中,邬雄忽生一念,提倡道:“近日鸟闲无趣,霎是无聊,我等,可结伴喝花酒。”

楚天歌挑眉,“喝?武喝?”

胖子眼前一亮。

却见舒朗没好气道:“当然是喝,你看他那虚不拉几的样子,武喝你看能喝死他不能。”

纪华深为赞同,道:“还是喝吧,我和舒朗还未痊愈,也经不起折腾。”

邬雄叹了口气:“还是道行不行哪,补药吃了一大堆,这缺失的阳气还是没有调养过来。”

楚天歌这才颔首,心道只是听听花曲,倒也还行。

说走就走,花月楼。

甫一进入,一风韵犹存、负责迎客的老鸨便扭着扶柳腰身,媚笑着过来,自然倚入邬雄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