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8昨晚刷了很久手机才睡觉,没有很快睡着,半夜醒了一两次,第二次五点多醒来后没有再睡了,惆怅茫然,一直到快七点起床换水,换完回床休息,很难睡着,刷快手,快八点才睡,睡下去了,九点半起来,起来很迷茫。

姚工帮我买了早餐,早上他要用车,我还是想小伙伴,今早我用冥想的方式让我不要那么悲伤,把遗憾不甘和伤心从故事剥离开来,剩下的都是奔赴是路上的风景,等待时周围的风景,其实失意时的风景才是入心的,只是那时的自己当时的心背人占据着。冥想过后便睡着了。

起床洗漱后便吃早餐,吃完练字,练完没有做什么,玩玩相机,看看手机,就十一点多了,换水。换完上床休息了,我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只想发呆,今天天气晴朗,这让我不至于太过悲伤,今早平板下载了作家助手,征比赛都还没过期,只有这种情况下我才会把注意力改回计划上来,学习上,人生上的计划,所以说不知道他们不找我玩了是不是注定的,从秃头来找我玩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没有写作了,秃头不能来后。小伙伴又来了,我不知道哪种状态才是对我好的,跟他们玩自然很开心,但都是短暂的,以前一个人在前程上奔走才是长远受益的,可我总想有人陪我走,我怕忍受不了一个人的孤单,又受不了两个人的平凡。

我欠了好多钱,现在每个月还要往家里打钱,我不敢跟妈妈说我欠了很多钱,也不好意思说我没钱拿回去,我没有存款,却又爱花钱,我得抓紧想想怎么可以搞到钱才好,所以我想试着去参加征,我喜欢这条路,是心之所向,只是现在还是名不见经传,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只能认真工作,认真的做好目前生活,好多东西不确定,又患得患失,要是一开始做个倒头就睡,按部就班的人多好。

15:00中午刷了会手机就睡觉了,两点多下巴痒了,醒了,下巴过敏,应该是对可丽金的喷雾过敏,次次喷都会。醒了后就没有在睡着,外面阳光灿烂,房间已经亮了大半,办公室没有什么人,很安静,外面只有鸟语与机器的低鸣,我在床上坐了很久,刷了会手机,看了会手机,想买但不敢买,两点半下床,洗了个脸,做了进度报表,不知该做什么,我心里自然还有惶恐,但隐约感觉会有开心的事情发生,会不会是小伙伴今日会找我呢?我不敢再想,若今日也不找,那我指定又会悲伤的。我迫使自己不要再去想小伙伴,我总在想是不是我昨晚偶遇黄也卓,黄也卓看出小伙伴有点坏,我就说是的,还不如秃头好,被他听见了呢,他那么机灵,准是听见了,所以他不想找我了?还是纯粹觉得我是个无聊之人,罢了,不想了,不想了,看会吧。

23:05下午刷了会手机,站桩,拍打关节,硬撑到四点多就开始换水,换完等姚工回来,我等不及了,便自己下去,半路遇到姚工,跟他一起下去后,他下车,我继续前进,去买了面包,昨天秃头说想吃,买完立刻驱车去了横枝岗,帮朱健希买了柠檬茶,自己买了瓶奶茶,为秃头买了瓶,看了看时间,才五点半,过去需要等很久,便去了球场,打了一场球,打完四十多分了,马上骑车去接秃头了,那破电池,骑一段路松一次,真搞心态,去到,黄河轩爸爸也在,跟他聊了会天,朱健希出来拿奶茶,聊了几句便又进去了,不久,秃头便出来了,他没带拍,责怪了他一下,而后我们就去了球场,打了会球,天黑了就把灯拿出来,打球时小伙伴发信息给我了,让我在丽伯广场等他,跟他一起去打球,我心放松了许多,开心了许多,我就说今天会有好事,我继续打球,小伙伴打电话给我,说他到了,我想坏了,还在麓湖,我及其难为情地跟他讲,他说那他自己去了,我连忙说不要,我现在过去,他沉默了一会后又说他先回家,我说好,我先走了,可秃头还在打,才六点三十多分,我焦急万分,好在小伙伴发信息给我。说让我慢点,他要喝汤,我松了一口气,等秃头打完,四十多分我们便都各自散了。

球场有一个女生,这两天都在,大大咧咧,很刚烈,她说她是女同,她很勇敢地承认,她似乎很喜欢跟我玩,今天我们打球的人都在聊这个话题,聊的都是名人的问题,大多数站在顶峰的人都对同性惺惺相惜,产生感情,秃头很抗拒同性恋,他说看到就想吐,他极力说自己不会是同。这呆头呆脑的东西。

送完秃头回去,我就赶去淘金,小伙伴刚好发信息给我,说他下来了,我刚好到,没见他人,他说就来了,我怕场被占了,还要去打包手撕鸡,便直接去买了,小伙伴打电话给我,说看见我背影了,追不上,但不用我回来。他过去,我便在那里等他,他过来,似乎一切都是我瞎想,他还是一如既往,我问他昨天为什么不想出来,他说回家了,他说我没发信息给他,他就回家了,我跟他说,以前我都是打完球吃完饭他刚好回来,昨天我吃完饭,打完游戏了,都没回,我在广场等了一会,他说以为我不找他,他就回家了,今天出来就好了,我打包好后,便一同去了东濠涌。

去到东濠涌,老虞也在那里等着,就像以前等我那样,可他自然装作漫不经心,我拉网,拉了很久都拉不好,他就不耐烦地帮我拉,说我还像以前那样,什么都做不好,拉好后,我们就打球,小伙伴与老虞一队,一打二,我发得很轻松,打了一会,我就去吃饭了,让他们两个打,我吃完,蔡坤就来了,他们先打,而后就打了双打,打了很久,上次跟我们有矛盾的两位老奶奶也在,我本着和气的态度,跟她们说,我们打到半点八就让给他们打,谁知他们语气不是很好,我顿时不乐意了,让他们想打多久就打多久,我们打到八点四十多,只有我跟小伙伴两个人了,他们等不及了,在我的网上拉了一重网。小伙伴不乐意了,可他还是忍住了,后面她们上来打,进来我们的场了,小伙伴依然在忍着,后面发生了点口角。小伙伴没有很锐利,我伺机而动,后面我去上厕所,让小伙伴与他钓鱼的朋友打,那个朋友很早就来了,他们叫他啊杰,来打了两次球,也一起钓过鱼。我也跟他熟了,我上完厕所回来,他们吵起来了,老太太把他们球踩扁了,小伙伴与她理论,我过去,帮小伙伴,老太太见我来了,便软下气场,赔了我们一个球,小伙伴不高兴,说不打了,我便生气了,跟老太太理论,她们欺软怕硬,跟我不敢大声说话,我说刚刚我已经心平气和跟她们说了,是她们态度不好,她们也知道理亏,我占着上风,我不知道哪根脑筋坏了,说是不是要找街道理论,他说那就找吧,我又不知道为什么找了卢伯奶奶,我以为她是街道的,没想到她一来,两个老太太吵更凶了,她们就是死对头,搞得我很不好意思,她们吵时我从中周旋,劝架,两个老太太与卢伯奶奶都被逗笑,最后她们吵了很久,我隔在她们中间,插科打挥,最后我把卢伯奶奶劝走了,跟她说很不好意思,她说她早就想骂她了,今天有机会但我还是很不好意思,一直致歉。她说不用,问我吃饭没,她要煮东西给我吃,我忙说不用了,谢过了他,便回去了。

我连忙问小伙伴有没有影响心情,会不会不高兴,小伙伴不坐打,还在责吗那老奶奶,后面他说不会,他问我去哪,我说回去了,他说好,但绕了远路。

我跟他说,明天还可以来东濠涌,因为老奶奶的矛盾化解了,临走时她们还提醒我拿手机,跟我道了别,下次不会这样了,他说明天不知道要去哪打,我跟他说,不管去哪,我都会和他去,不用怕去东濠涌,东濠涌全是自己人,可以放心地打。小伙伴也说过,他不是同,反感同,反而损壳仔跟我说过,同是温柔的人。

送他回去后,我就回球场,因为临走时啊g过来了,昨晚忘说了,打完球,去找啊g拿钢笔,他说送我一直钢笔,是社工送给他的,今天用了那只钢笔,不太适应,但挺好写,拿完钢笔,我们又去逛了,去买了东西吃,昨晚失意,就会去找啊g,现在回到球场,刚好他也要走,我便送他回去,跟他说了今天的事,他说如果他在,就剪了那个网,我才想起,他也是个暴脾气,近来好了许多了。

送完他回去,我才打电话给妈妈,妈妈九点半左右打过电话给我,我挂了,她就发了许多语音,大概说我好了点了就开始得瑟了,我听到后很不舒服,刚刚跟老太太吵架时,她们才说,她们不敢动我,她们知道我有病,她怕一碰我就躺下死了,跟妈妈通电话,又说了换肾的事,说了外公又与她说了这件事,我才想起我是一个有大病之人,我一直把自己当成了正常人,我都忘了我生病这件事了,一下子,压力与焦虑又卷土重来了,我跟妈妈讲电话很不耐烦,很大声,我练钢琴,他们说耗精神,不给,我写小说,看,她们说不要耗费精神,我打球,她们说不要做剧烈运动,我钓鱼,她说不要去钓鱼,跟沉迷打麻将的女人一样,我崩溃了,我想起了我是一个无用之人,累赘之人,是一个异于常人没有远方的可怜虫,我是一个永远成长不了的臭蛆。

回到宿舍,休息一会,帮朱健希开导了恋爱问题后便去洗澡,他喜欢一个女生,太着急表白把人家吓到了,我说了很多字体女孩子的心得给他。说完吵去洗澡了。今天不敷面膜,擦了爽肤水便换水,换完吃药。吃完记日记。记完便要上床休息了,等会得发个朋友圈,讲电话时妈妈生气地挂了电话了。

今天总体还是开心的。

希望明天也要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