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便打消了给沈旭送女人的念头。

比起让傅婠娪厌恶沈旭,沈宴更怕委屈了傅婠娪。

另一边,老夫人那里:“我没想到阿娪手底下的人还救过小宴,倒是让她受委屈了。”

张氏得所作所为,老夫人有所耳闻,只是老夫人不管事,张氏让傅婠娪立规矩没立几天张氏就病了,傅婠娪就禁足了,倒是没给老夫人出手的机会。

一旁的嬷嬷安慰道:“现在由您护着二少夫人也不晚。”

“也是。”

然后傅婠娪就发现自己的永安侯府的日子舒坦起来了,张氏不乐意带她出去应酬,对外说她病了,永安侯府人丁不算兴旺,再加上一些不能说的原因,举办的宴会几乎没有,她每天陪陪老夫人,然后打理打理自己的嫁妆产业,其余时候跟未嫁人前差不多。

傅婠娪想,若是永安侯府没有潜在的危险就好了,她倒是十分喜欢如今安逸的日子。

只是注定不可能,她需要给自己找退路了,傅婠娪开始转移自己的嫁妆,给那份产业改名换姓,若是有一天永安侯府不行了,她绝对会跑路的。

也是傅婠娪没机会,要不然她都想一包药药死三皇子,反正那货也不是个好人,死了活该,他活着才是百姓的灾难。

二皇子身体不中用,要是没了三皇子,从宗室过继孩子,为了稳固皇权,永安侯府也会安稳顺遂。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一转眼两年过去了,她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见到沈旭这个夫君,倒是沈宴这个大伯哥经常夜里跑过去跟她说话。

一开始傅婠娪害怕,后来也适应。

她能感受到,沈宴是真的喜欢她,只是这份喜欢她回应不了,也不该回应。

十七岁,傅婠娪容貌渐渐张开,沈旭有时候看她都有些怔愣,不过眼里还是带着恶意,傅婠娪有些好奇赵柔儿到底跟他说了什么,竟然让他如此恨她,不过也不要紧,她也觉得沈旭恶心。

这天,傅婠娪被叫到张氏院子里,听张氏在那训斥她种种,然后让她抄写经,在喝茶水的时候她觉得茶水有些不对劲,然后将茶水吐到了手帕上,又将剩下的茶水倒进了空间里。

回去后她便仔细研究茶水,将茶水送出去喂了兔子,小竹说那兔子疯癫了。

傅婠娪额头冒出冷汗,张氏想要让她疯癫?

还是想让她死?

接下来好几天张氏都让她过去抄写经,茶水都有问题。

她在永安侯府里收买了一些人,不过张氏那边做的事太过隐蔽,她不好查。

沈宴又一次夜探香闺时,傅婠娪开口说起了这件事:“有件事劳烦你帮我查一查,我最近去沈旭她娘那里抄写经,入口的茶水有些不对劲。”

其实她也能查,不过要费点功夫,而且也瞒不住沈宴,不如借着他的手查。

沈宴立马紧张起来:“那你没事吧?”

“我没事,茶水我都倒掉了。”

“我会查清楚是怎么回事。”

“多谢!”

说完空气就安静下来。

已经两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