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谓微笑。

重光惠子嫣然一笑,转身进了报社。

冷谓上了车,摸出一支烟来,靠在座位上吸烟,盯着报社门口。刚吸了两口,就见重光惠子提着包急匆匆出来,快步走过来,打开车门,上了车,小声道:“对不起,报社还有点事,我一时走不开,你回家里去等我好不好?”

冷谓一愣,摇摇头道:“没事,你去忙,我就在这等你。”

重光惠子笑道:“不用,我可能要一直忙到晚上去,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来接我,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冷谓盯着她,没有说话。

重光惠子低头从包里取出一串钥匙递给他。

冷谓不接,微笑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专职司机么,要守着你,随叫随到,怎么这会又赶我走了?”

重光惠子脸上似乎红了一下,微笑道:“你昨晚肯定是一晚上都没睡,我是心疼你,你不知道么?对了,你去买些你爱吃的菜,晚上回家我做给你吃。”

冷谓笑笑,接过钥匙。

重光惠子笑道:“你一定要乖,可不许乱跑,省得我打电话的时候,找不到你。”

冷谓点点头,重光惠子嫣然一笑,提着包,打开车门,下了车,关上车门,快步向报社走去,走到门口,回头望了冷谓一眼,招招手,进了门。

冷谓开车就走,走了一圈,又绕回来,远远停在街口,眼睛紧紧盯着报社门口。

重光惠子在撒谎,她这么急着想让自己走,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过了一会,只见重光惠子提着包急匆匆从报社出来,站在路边,四下张望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又过了一会,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车疾驰而来,从眼前经过,直直开到报社门前,停在重光惠子身前,前面车门打开,一个男子下了车,弯腰躬身,似乎在和重光惠子说话。只是离得太远,看不清那人相貌。

冷谓冷笑一声,动汽车,蓄势待。

那人打开了后面车门,只见重光惠子上了车,那人关上车门,自己上了前面座位。只见车辆动,掉个头,朝着自己这个方向驶来。

冷谓急忙开车倒退几步,看着那辆车从眼前经过,动汽车,远远跟上。

只见那辆车一路疾驰,七拐八拐,驶过了好几条街道。冷谓怕被觉,不敢跟得太紧,只是在后面不远不近跟着。

那辆车一路不停,拐进了一条街道,到了一个楼房前停下。只见那楼房也就三层高,大门紧紧闭着。

冷谓停下车,远远盯着。

先前那人下了车,院门打开,出来两个人,那人上前说了几句话,转身上车,那辆车开进了院子,院门又关上了。

冷谓开车,倒退几步,远远观察着。

只见眼前这座楼房外面,街道路边摆着好些摊位,有卖水果的、卖饼的,还有修鞋的,看起来煞是热闹。

冷谓心中冷笑,压低帽檐,动汽车,不紧不慢从那座楼房前驶过,那些卖水果卖饼修鞋的摊贩们听到车辆声,飞快抬头,盯着冷谓的车,冷谓斜眼一扫,只见那些人都是年轻汉子,一个个眼中闪着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