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他便摇头道:“这说人的水平不行。”

他身旁也坐了位娇滴滴的女子。

一听这话,便揽紧了长脸汉子的手臂。

“郑爷,老人家在我们这说了十几年了,您是第一个说他水平不行的人。”

长脸汉子不屑道:“这老东西的细节不行,刚才那飞天盗人跟女侠明明还在一起喝酒,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呢,怎的就能黄狗撒尿了?这不得尿自己一裤兜子?”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这要是在我们京城,不用客人们开口,老板就会把他赶出去!”

说的老头,跟姑娘们可是同僚。

同僚一首被奚落,女子顿时便不服气道:“郑爷,您左一个京城右一个京城,我问你,你们京城的茶楼,可有这么多好看的姑娘?”

长脸汉子摇头:“那自然是没有的。”

女子把对方那粗壮的胳膊紧了紧,又道:“即便有,你们京城的姑娘,可有这么大方?”

长脸汉子继续摇头:“人凭地贵,即便是瓦子里的那些,平时也是端着的,倒是远不如景洪县这种小地方的女子来得热情。”

女子顿时喜笑颜开:“所以说嘛,来我们蓬莱茶楼的客人,都不是为了听,只有你,非得跟说人较劲,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长脸汉子闻言点了点头:“紫忧姑娘说的对,倒是我不解风情了。”

说完,也不知道他桌子底下的手做了些什么。

名为紫忧的女子忽地面色一红。

随即娇

羞的抬手使劲拍了一下长脸汉子的肩头。

长脸汉子非但不生气,还哈哈的笑出声来,看上去异常开心。

这人一开心啊,就容易大手大脚。

啪的一声。

长脸汉子拍了枚银锭在桌面上,十两的大子儿,看着甚是喜人。

想来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紫忧也不客套,把银子收起来后,媚眼如丝白了长脸汉子一眼。

“轻点!”

那惺惺作态的模样过是过了点,可也最容易打动男人。

长脸汉子伸手将紫忧搂在怀里,头靠着头极其亲热。

乍看上去倒不似逢场作戏,更像是真情实意。

周围的姑娘们见到如此一幕,眸子里充满了羡慕。

来这里消费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贵。

但如长脸汉子这么动不动就打赏十两银子的客人,绝对是少数。

有人粗略算过。

长脸汉子光顾茶楼的这几日,紫忧每天最少有百两银子的赏钱。

而且这长脸汉子虽然长得一般,人却也算有风度。

听紫忧自己说,除了手上揩点小油外,长脸汉子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要求。

对于在茶楼里讨营生的姑娘们来说,紫忧得到的待遇,同捡银子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这人一旦有了好运,便容易招人嫉妒。

紫忧这边正开心的给长脸汉子端茶倒水呢。

便有个妖艳女子,揽着个大白胖子走了过来。

这大白胖子似乎是个人物。

他一来到,长脸汉子旁边那桌的客人,竟主动把位置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