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么?”

杉杉像个小动物似的,大眼眸湿漉漉的,可爱得让宁暖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当然可以啊!”

“太好啦!”

当薄语杉抱着小熊猫布偶,走进房间里时,才注意到房间里除了宁暖暖之外,还有…爹地!

爹地的脸色好像很不好。

特别是他的嘴唇…怎么也破了?

杉杉皱起了眉头,不禁问道:“爹地,你的嘴唇怎么也破了啊?流血了呀!”

又是这种羞死人的问题!

薄时衍的嘴唇是宁暖暖刚才情急之下咬的。

宁暖暖硬着头皮回答道:“你爹地的嘴唇也是虫子咬的。”

这锅宁暖暖不能背,只能甩给虫子了。

杉杉气鼓鼓:“这虫虫好可恶啊!怎么老是盯着爹地妈咪的嘴巴咬!”

“……”

宁暖暖无语地望着天花板。

杉杉抱着小熊猫,爬上席梦思大床,望着自家爹地,很认真地问道。

“爹地,你怎么不睡自己的房间啊?你是不是怕打雷,所以也要妈咪哄你啊?”

教什么?

“薄时衍,你……”

“在床上,你可以叫我薄老师……”

薄时衍的唇含着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颈项。

除了六年前那一夜,宁暖暖完全没有任何那方面的经验,甚至那夜因为在药物作用之下,她除了痛和激烈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什么的印象。

薄时衍这样,已经超过宁暖暖的心理负荷了。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像是一个又一个烙印,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理智渐渐失去上风的位置。

宁暖暖只觉得随着薄时衍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自己腰间的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样松开了。

薄时衍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流下不少汗水,恨不得将身下的这个小女人揉进自己的胸膛里,和他能够真正的合二为一。

就在这时——

门口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男人还沉迷在**里,但宁暖暖的理智已经重新占据了主导。

“有人敲门。”

“别管。”薄时衍咬牙切齿道。

他虽然也猜到了可能是谁敲门,但这个时候打扰,这绝对是他妈坑爹操作。

“肯定是杉杉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