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公主点点头此刻已经含羞闭上了眼睛。

玉晨神识沟通神海,手掌之上出现一朵几近透明的火焰,只是在核心之处有一抹淡蓝色。

正是蓝璃凤火,它在凤帝帮助下,不仅融入了鸾凤青焰和蓝凰奇火,还吸收了一滴千年真凤精血变得更加强大。

玉晨慢慢将手掌扣在安宁公主最下面的伤口之处。蓝璃凤火化作极细慢慢进入伤口之中。

安宁公主敏感之处只感觉到一阵温凉,似乎有缕缕丝线进入伤口。不仅没有疼痛,就连原来伤处疼痛都减轻了很多。

蓝璃凤火化作的极细丝线已经接触到那粒珍珠,只是珍珠已然出现裂痕,如果碎在安宁公主体内绝对会引起大麻烦。

细细凤火慢慢交织化作一个小网慢慢缠修珍珠慢慢向上拉升,此刻安宁公主才感觉到剧痛,她咬紧牙关没有出声,额头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噗!”终于一粒珍珠从安宁公主体内取出。蓝璃凤火在伤口之上环绕一圈,伤口竟然止住流血。

玉晨此刻也是浑身是汗,他本是不想看那美妙的**可是又怕出现意外,好在原来二人就有过亲密接触,也就随遇而安。看到珍珠出来止住流血为安宁公主敷上药布白绫。

按照如此方法将四处伤处处理完毕,又喂安宁公主吃下疗伤丹药。

玉晨擦了擦汗道:“公主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康复。”

玉晨见安宁公主嘴唇蠕动却听不到话声,弯下腰来在她唇边。

安宁公主嘤嘤细语道:“我的身体留下如此多的伤口将来都是疤痕丑死了!”却是纯纯女子爱美之心此刻也不消停。

玉晨笑道:“这些恐怕只有驸马才能看到吧?”

安宁公主一把拉住他道:“我不管,你要为我治好!不然我就……”

玉晨看她半晌也没有就出来,笑道:“放心,上次你的胸一大一小我都能治好,这个更没有问题。”

此话出口,二人顿时想起当年玉晨为安宁公主解开衣服涂抹上药的情景,俱都是面红耳赤不再说话。屋内顿时安静下来,一时间充满了旖旎的气氛。

踏踏踏,有脚步声走近在门外道:“鹤妃娘娘要来探望安宁公主,还请安宁公主准备一下。”

门外已有宜阳宫的人迎接应付,玉晨本想躲开不与鹤妃见面,但是安宁公主拉住不放,又怕鹤妃对安宁公主不利,也就留在房内。

有宜阳宫宫女进来收拾打扫屋子,看到玉晨被安宁公主的拉住的样子也就没有说话。

一阵脚步响起,鹤妃在众内侍与宫女陪同之下走进屋内,看到玉晨一愣有杀气溢出随即隐藏不见眼神看向安宁公主。

鹤妃与安宁公主说了一番话,不在乎是关心之语,安宁公主回答也是妥妥当当。从始至终鹤妃直到离开也没有再看玉晨一眼。

安宁公主本就是重伤失血过多,不多时昏昏睡去。

玉晨看着这脸色苍白的少女不禁心声怜惜,此刻又见太子玄标向他招手,留下一瓶丹药放在她枕边后走出。

二人慢慢走出皇城,回到京城太子外府。一路之上太子玄标脸色难看,玉晨不禁好奇。

刚刚德殿外。

洪武帝看着自己的儿子慢慢说道:“标儿,你愤怒么?”

玄标道:“父皇,我不明白!”

洪武帝道:“朕有意让你日临群臣,听断诸司启事。你却温儒雅,慈仁殷勤,博得儒者风范之名有何用?武百官、宫人内侍哪个怕你?今日之辱还不明白?帝国初创不易守成艰辛。易重典驭下以猛治国!”

太子玄标道:“父皇一意孤行,严苛重刑导致诸司敢不急公而务私者,必穷搜其原,而置之重典!反而法出而奸生,令下而诈起,掌钱谷者盗钱谷,掌刑名者出入刑名,诸郡官吏,不畏法律之严,奸弊迭兴。”

洪武帝道:“朕出身微寒,深受前朝吏治废弛、豪强和贪官的剥削之苦。衣食无着去当过和尚、去要过饭,备尝艰辛。今严刑峻法震慑贪官污吏,虽无法根治贪官污吏产生,但严惩墨吏、澄清吏治,令守畏法,洁己爱民,要让民人安乐之举朕不后悔。”

洪武帝随手拽下一条荆条手掌握住一捋,荆条之上尖刺都被扒掉,只是手掌被刺得鲜血淋漓。

洪武帝道:“朕如此也是想为你日后当上皇帝扫清障碍!今日你若有一点未来皇帝的样子朕就助你生杀予夺!”

太子玄标道:“如果陛下无法掌控靠杀人来恐吓臣子,那么陛下就是无能的。”

洪武帝脸色突变,暴怒而起竟然狠狠一掌击向太子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