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直不屑的两仪神宗的功法,却让宋平存这一次大感意外。

曾经在幻境寰宇世界中宋平子与张明玉神王之间的一幕再次发生,不同的是,宋平存没有剥夺司徒香处子的原力,而是这股原力与他结合,让干瘪的气海再度有了恢复的迹象,甚至超过了在海底捞上来的拳头大小的这一团灵液可能会达到的效果。

宋平存心中大喜,意外的惊喜来得太突然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有人前来阻拦,他也不会再放开司徒香。奋力的将旁边的水囊取了过来,再度挤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灵液入水。

而司徒香几乎已经陷入癫狂,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宋平存在做什么。

清晨阳光从舱房的缝隙投射进来的时候,那一团灵液已经消耗殆尽。司徒香已经沉沉的睡去,现在的她软得就像是一个散去了骨架一般。

宋平存从浴桶中抱着司徒香跳了出来,气海中的隔膜已经有一小半恢复了活力,虽然这还不够,但已经足够让他惊喜了。

一晚的疯狂,如果他最开始就剥夺司徒香的原力,恐怕他是真的会后悔。到最后,他能感觉到司徒香的丹田处有了一棵小小的种子在萌芽,虽然这很难让人相信,在司徒香这个年纪还能有气海生长出来,但这就是事实。

只是这棵种子乃是两仪神宗力的阴阳合合神功引发的,要想成长,司徒香已经离不开宋平存,这让他有些苦恼了。晨鸣大陆还有七郡主和慧,红翠和绿衣除了没有名分,其他和小妾没什么不同,现在又多了一个司徒香。仙路漫长,哪怕司徒香最终气海成功孕育而出,如果司徒香不是修仙的料,她对宋平存而言也是红粉枯骨罢了。

一直到夜幕再次降临,司徒香才清醒过来,如此疯狂几个时辰,对于一个凡人女子而言,真的是要命的,好在她因而得福,丹田中生成了气海种子,否则这几个时辰之后,她就香消玉损了。就算宋平存没有将阴阳合合神功完全施展,司徒香至少也会是元气损耗超支,寿元和体质都会大大降低。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宋平存的怀中,浑身依然还有情欲的气息留存,脸上顿时泛起了红色,一转身眼睛看向了另一侧。司徒香的动作惊动了宋平存,侧眼看见还有些微微泛红的玉背,伸出手贴了上去,司徒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醒了?”宋平存低声的问道。

“嗯”

“我叫人给你打水进来冲洗一下。”

“好!”

此刻是司徒香是真的羞涩到了极点,与昨天她闯入进来之后的大胆完全两样。

宋平存下床,穿上衣服,打开门,非常奇怪的是奶妈居然就靠在门边睡着了。而不远处三叔双腿抵在对面的舱板上,也是靠在船舱入口的位置睡着了。

这一下,让宋平存有些尴尬,他和司徒香在船舱内的声音这两一定听的清清楚楚了。可是为什么这两人一点没有敲门阻拦呢?

原本还想着这么找人送水,或者是自己去提水过来,现在反倒没那个必要了。拍了拍奶妈的肩膀,叫醒了她,“二小姐要冲洗一下,让人送几桶温水来。”

奶妈站起来,眼睛都没有向舱内看去,而是点点头,退了出去,一脚踢开了拦在舱房通道上的三叔的腿,“起开,你这个老东西。”

这个动作和语言让宋平存对这个三叔的真正身份多了一层疑惑。

三叔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挠了挠头,看着宋平存尴尬地笑了笑,似乎没有任何事一样,转身走了。

很快,奶妈和两个侍女提着几桶热水进来,还带来了司徒香的一身干净衣服,把浴桶的水倒掉,换了新的干净热水,这才离去。司徒香似乎恢复了一些,自己裹着衣服从床榻上下来,跨进了浴桶。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司徒香才看着宋平存说道:“宋公子,你随我来。”

司徒香对宋平存的称呼再一次发生变化,让宋平存微微一愣,原本还想说什么的都暂时住了嘴,跟着她一起走出舱房,外面奶妈依然站在门口,见二人出来,只是对着宋平存微微点头,一言不发的跟在司徒香身后。

到了主舱,司徒香带着宋平存直接穿过外面的会客区,到了后面她的闺房。这是宋平存第二次进入这里,不过上次来去匆匆,没想到两天之后进来,身份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只是他也并未觉得自己应该怎么,看见司徒香在一个圆桌前坐下,还示意他也坐下。

司徒香犹豫了一下,对站在身后的奶妈说道:“你去前面看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等奶妈离开,司徒香正色的看着宋平存说道:“宋公子,我并非随意之人。虽然我不知道后来的事怎么发生的,是我自愿,但是请宋公子不要以此来衡量香儿的为人。”

宋平存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司徒香,等着她下面的话。

司徒香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反应,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宋公子,你知道吗?身为司徒家的二小姐,我有着很多无奈。我必须要为家族创造价值,但是却不能继承家族产业。大姐已经嫁给了公孙家族联姻,而我未来的路也差不多如此。只是看和那个家族联姻,但是我不甘心。”

说到这里,司徒香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但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了。她继续说道:“跟随我而来的三叔就是爷爷的亲信,虽然三叔也是司徒家的人,却是旁系。只是因为他是抱着兄长司徒则长大的,在家里的地位不低。兄长想让我尽快外嫁,他才好接手家族的外联往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有一点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司徒香似乎根本不想听宋平存说他明白了什么,而是打断宋平存的话说道:“我死了,或者外嫁,亦或者行为不检,同样能让我兄长有借口拿走本该属于我管理的家族外联。”

司徒香的话里有一种不甘、甚至是愤怒。虽然凡人的大家族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还是让宋平存不免有些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