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怎么操心起这个来。

所以,你给我上吧,小小明。

“为什么是我,我还是个孩子。”春和小明坐在办公桌的后面,感觉自己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应该在摇篮椅上面。

“你看看你现在多大只,就算是直接上台都不会有人怀疑,所以你就从了吧。”我坐在摇摇椅上吃点心,顺便催促着小小明,“快点,我还约好了和凤同学去看表演,你快点处理,我要出去玩。”

“或者你可以自己搞定?”我支起身子歪头笑了下。

“你别想给我跑。”春和小明从件堆后面抬起头,露出狰狞的面孔,“都是因为你把东京给拿下来了,导致现在的工作量是以前的三倍多。”

“嘻嘻嘻。”

“开心一点嘛~最多两个月我就要回去啦,然后就没有人来管你了。”我躺回去,继续摇着摇摇椅,顺便再悠闲地喝一口热茶。

“我不需要人来管我。”春和小明很规律地看四十分钟件,休息五分钟,喝口茶,越来越像是干部明了呢。

“现在还有人明里暗里地来问我是不是想要建一座新房子(新国),我回答暂是没有这个想法。”春和小明的眼神落到了桌子上的一个摆件上,狱门疆,包含五条悟版,这家伙没有出来。不过,春和小明也不是很想回忆五条悟着家伙出来之后故意粘着他搞怪的样子。

这家伙是没有地方去吗?怎么还待在这里。啧。

“换句话说,也就是迟早的事情。哈哈哈,有多少人来问你了?”我乐得直打滚,工作本来就多了,结果,还有这么多人来烦小小明,他可不得暴躁,“哎哟。”我被小小明按住摇摇椅,然后使劲往后压,松开,我直接弹射起步。

不过,就算是躺到了地上,我还是要说。

“哈哈哈,那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芜湖,不是我的。

“放心,你也是迟早的事情。”春和小明表示他等下就去撺掇凤同学给我加压。

“那还有一段很漫长的时间。”那个充满了乱七八糟的异能力者,神明,各种各样的能力者,我已经躺平在地毯上。

在血腥暴力的革|命基础上进行如春风化雨般的“和平演变”,希望他们不要不识抬举。

“和平演变,就是死路一条。”所谓“和平”有太多的隐患,不满与愚昧总是会积压在水下,不知什么时候就回报发出来

春和小明放下杯子,垂下眼,几乎和小山高的件做奋斗,“还有外部势力……地方挺小,事情是真多。”

“哈哈哈,太阳底下无新事,只要有一块土地,土地上必然会发生争端。”我坐起来,揉了揉脖子,紧接着便打了一个哈欠,做重复性工作就很容易困。

滴滴滴。我定的闹钟响了。

“时间到啦,我出去玩啦。”我一蹦三尺高,夺门而出。

不一会,我返回来扒拉着门框,笑嘻嘻地说“我会记得给你带点心的,要什么味道的?”

“……不要太甜的。”春和小明左手撑着下巴无奈地说,然后挥挥手让我赶紧走。为什么这家伙的玩心比他还要大啊。

“知道啦~”我弯眼笑着回答,随便转身和一早便等候着我的朋友们汇合。

因为海风偶尔会带来一点海上的暖空气,所以11月的横滨有的时候还挺暖和的。

“然后它吹冷空气的时候就冻死人了。”凤秋人今天就穿了一件长袖配一件薄外套,对男孩子来说黑色的休闲裤是万能搭配。

“谁叫这里是冷暖流交汇的海域,渔业资源也还可以。”今天的阳光暄暖,我摘掉了围巾,说到围巾,这里的伏黑惠很想见我来着。唔,哪个家伙告诉了他,我是他养父来着?

五条悟诶嘿~k~

于是,在涉谷事变那天的凌晨,我把我那条白色的围巾清洗烘干了之后送给满脸是血的倔小孩,揉了揉他像是海胆一样有点炸的头发。

“津美纪织给我那条不能送给你,不过,她也给你织了一条。安心地等她醒来吧。”我记得我当时这么对他说的。

回忆结束,我和凤同学,绫辻同学到横滨剧院看魔术表演,据说是从俄罗斯来的马戏团魔术师。

“本来是要到其他国家巡回演出的,但是因为横滨和东京的缘故滞留到现在,不知道该不该说他们倒霉了。”绫辻行人拿过三张票,领着我们走到位置上去。

“俄罗斯啊……是露西亚家的小孩?”我在前排的位置上看见了一个头戴毛绒毡帽身披皮草披风的少年,心说今天挺暖和的,这么穿真的不会热出毛病来吗?

“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国家代称,黏黏糊糊的。”绫辻行人面无表情地吐槽,比如说包括但是不限于隔壁老王,王老板,爹咪(?)这些个有点玩笑又有点亲昵的称呼。

“诶嘿,你看呀,因为如果国家拥有活着的实体,看有些异能都能拥有人形,有些还能自由活动,就是类似于那样的国家拟人——你不觉得这样的称呼很可爱吗?”我傻笑着说。

“……中二病犯了吗?”绫辻行人用手背贴了一下我的额头,凤秋人笑着别过脸,先笑够了才转过头来劝着说。

“这个设定确实很可爱。”接着凤秋人推了一下眼镜,“但是仔细想一想的话,国家若是存在能够思想活动的人形,便又有一点伤感。”

“岁月悠长的国家,要亲眼见证多少时代更替,又要送走多少为国家兴盛而奉献的有志之士呢?”

“国家和人……会是悲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