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的,穿西装绝对脑子有问题,是真的会中暑的。

所以,我选择更凉快一点的白色短袖黑色七分裤。

尤其还是到奥林匹克水上公园,虽然是在水边,但是还是好热啊。

感觉好热啊,好想跳水里面去。我热成一滩猫饼。

“不要靠在我身上,热死了。”绫辻行人嫌弃地说,想把靠在他身上的我给抖下去。

“我也好热啊,扇子也往我这边扇一点啦。”我拿着比赛志愿组织送的纳凉扇子不停地扇着。

“你自己扇。”绫辻行人说。

我和绫辻行人情愿坐在观众席晒太阳,也不打算穿西装去和奥组委的成员沟通感情。

“感谢凤同学的奉献和付出。”我把扇子搭在头顶,瞭望在主席台方向的凤秋人,“啧啧啧,真可怜,都是汗。”

“这么远,你怎么看得出来。”绫辻行人无力吐槽。

“想象一下,都能想象出来。”我用力扇了几下扇子,扇出不怎么凉爽的风。

“多扇几下,热死了。”回来了的凤秋人低头靠近我,用手扯了一下领结,将原本整齐的蓝色领带扯松露出一小截脖子。

“我也是佩服凤同学你的,这么热的天……”我抬头看着凤秋人,刚说了一个开头的话,被凤秋人抢扇子的动作给打断了。

凤秋人拿着廉价的塑料纳凉扇,同样是一副热得快要蒸发了的表情,“这么热的天,等下就是春和同学你去慰问横滨队,随便鼓励一下,不要给他们太大的压力。”

“真亏你能说服奥组委的裁判们。”我伸手接过凤秋人给我的临时工作证,等下就可以进入运动员等候区,去慰问横滨队,不过最多只是说两句话的功夫,以免影响运动员们发挥。

“不是我说服的,是他们背后的赞助者想要促成横滨和立本进一步的对立,大概是看我们的笑话吧。”凤秋人把黑色的西装外套一脱,搭在手臂上,和我们坐在一起。

“还是打伞吧。”凤秋人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太阳伞,“刚才你们怎么不打伞。”

“两个大男人一起打伞太奇怪了。”我说着挤到了太阳伞的阴影里面。

“难道三个人打伞就不会了么?”凤秋人庆幸自己下意识地买了一把大伞。

“三个人的话,其他人只会觉得我们是不是傻。”绫辻行人非常认真地吐槽,同时将自己的身体也非常诚实地挪到了阴影里面去。

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我依依不舍地离开阴影站起身,“穿白色t恤去慰问,真的是不够庄重。”我自我吐槽到。

“赶紧过去吧,他们就要上场了。”凤秋人催促了一句,然后不动了,他不想动了,太热了。

凭借着临时工作证,我成功混进运动员准备区。横滨队的人看见我过来还挺热情。

“春和先生你来看我们比赛了啊。”一个蛮热情的小伙子,他的队友差点都没能拉住他,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扑过来。

“嗯,比赛加油,但是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想了想,光说好像没啥用,于是便补充说道,“横滨队所有参加了奥运会的成员都会加工资,拿到名次都会有相应的奖金。”

然后,我得到了热烈的反馈。

唔,这是不是起反作用了?我想着。其他的东西不多,但是绩效的奖金多得是。

“来慰问的人是谁啊?”有并不清楚横滨队和立本队这个梗的渊源的别国运动员好奇地问横滨队的人。

横滨队的队员都是走自来熟路线的热情大金毛,和隔壁矜持含蓄的立本队截然相反得像是两个国度的人。

所以,一些懂中,或者是灵活运用翻译器的运动员们很快就交

到异国朋友们了。

“我们家的春和先生,嗯,可以理解成给我们发工资的大老板。”横滨队最小的队员今年才19岁,因此很受大家的照顾。

“啊。”小队员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悄咪咪地对刚交的好朋友说,“你也知道,我们横滨是异能都市,经常有奇奇怪怪的东西。”

来自种花家的朋友:朋友,你不觉得这样的说法好像把你自己也归到奇奇怪怪的东西的行列当中去了。

不过,从不掩饰自己家有异能的,好像就只有横滨了。

“春和先生养了一头龙,等下我帮你问一下能不能让你摸一下龙。”小队员眼神亮晶晶地说,他也很想摸鱼,有朋友这个借口,说不定真的能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