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不许我碰旁的男人,他要我们死,那我偏要恶心他。

他认为我背叛了他,那便是背叛了,我还要杀他,背叛算什么。

从来我都不是他的女人,在皇宫,我是皇帝的妃子,在宫外,我与他毫无瓜葛。

凭什么他要我如何,我便如何。

夏景淮的龙袍被我撕扯开,露出里面明黄色的中衣,我扯开盘扣,牙齿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倒抽一口冷气,哑声问,“你怎的这般野?”

野吗?

我只是要我想要的,恨死了那些强加给我的而已。

夏景淮将我放到龙榻上,俯身盯着我的脸。

“玉婉,你想清楚了?”

我抬手触碰他的脸,不屑道,“需要想吗?你是我的,总不能等你死了,我跟到棺材里吧!”

那高大的有些许颤抖的身体紧紧将我拥在怀里,似乎他一个不小心,便会失去。

既然做了,我便不会扭捏。

见他羞涩紧张,完全不明白接下来要如何。

我仰头,轻声哄着,安抚着。

正欲进入主题,门外太监一声吼,将我们的欲念全部吼散。

“走水了!”

“御房走水了!”

我们匆忙爬起来,快速套上衣裳便朝御房跑。

那里有许多重要信函和折子。

夏景淮带人救火,我叉着腰站在门口喊道,“沈煜,你丫给老娘等着,我会亲手杀了你!”

“你若觉我对不起你,咱们当面说,背地里玩阴的,算什么男人!”

无人回应我。

但今夜之事,若与沈煜无关,我是不信的。

宫里竟然还有他的人,是谁呢?

那人还是在我们身边伺候的。

否则,岂会接连出事。

大婚之日,南赵来袭,要知道,东周与南赵并无仇怨,甚至边境百姓通婚亦是常态。

今夜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在夏景淮出征前,给他也给我自己开个荤。

御房竟能走水。

我被气得浑身发抖,更是暗下决心,定要亲手宰了这个混蛋。

临近天明,大火才被扑灭,具体损失了多少,夏景淮没说,我亦是没问。

但我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之事。

我让禁卫军提来两个今早要运出宫的脏恭桶,让在乾清宫伺候的所有宫人跪在院子里。

“谁有什么发现,只管说来,若是隐瞒,那你们今早的饭食,便是屎。”

所有宫人都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可不是吓唬她们。

要知道,接连出事,定然是宫人出了问题。

北齐皇宫有暗卫,东周皇宫自然也是有的。

之前沈煜来了一次,宫里我们已经做过一次大清洗。

倘若现下再出事,我想不到除了宫人,还能有谁与他勾结。

无人理我,那我来理她们。

吩咐禁卫军上前,将宫人们一个个嘴巴撬开。

我提着粪勺,舀了一勺稀溜溜的,那味道,我险些吐了。

不过,我得忍,抓不出内奸,夏景淮离开皇宫,我岂能安枕?

到时候,我的一丝动向都瞒不过沈煜,被他抓去要挟夏景淮就麻烦了。

一滴粪水滴入一个小太监口中,他嗷的一声,便大口大口开始呕吐。

我轻笑道,“别急着吐啊,好好尝尝粪便的味道,死也不至于枉死!”

“王爷!”一个小宫女见状,挣扎着喊道,“奴婢知道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