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掐着她的脖子,只是稍微用力,宁倩就痛苦的张开嘴,将红酒全部咽下。

“倩倩,你今天迟到了,我要惩罚你。”

“我在加州这半年,学了一点新鲜东西,我们一起试一试。”

江舒予推开香槟色的房间大门。

宽阔的空间迎面而来,一眼望不到尽头。

正前方是一整块的大面积环形落地窗,视野开阔,加之身处高处,窗外的景色全部被框在其中。

时间已经是傍晚。

天空呈两种不一样的色彩。

黯淡的湖水蓝交汇絮状的霞光。

一边阴冷,一边火燎。

仿佛是对立的两个世界突然碰撞在一起,却因为彼此立场不同,始终无法相容,只能等着一方将另一方蚕食,这个夜晚才彻底开始。

半昏暗半明亮的天空下。

是紧紧挨在一起的高楼大厦。

中间横跨无数马路,车子如梭,穿越其中,车尾灯宛若霓虹,划出的残影,点这着城市的喧嚣。

江舒予往前走了两步。

落地窗上映出的人影更加清晰。

“你是谁?”

未几,人影说话了。

声音冰冷,带着质问,犹如一根淬了毒的银针扎进她的耳朵里,充满危险。

江舒予转头,看向那个人。

那人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枪,枪口对准江舒予。

他的鼻梁很高,眼窝深邃,皮肤洁白,唇色偏粉。

穿着黑西装,白衬衣,系领带。

修长的双腿交迭着,皮鞋锃亮。

即使手里拿着枪,眼神冰冷,却给人一种极其优雅的感觉。

很像小说里塑造的杀手。

冷峻,儒雅,温润有礼,谈笑风生间杀人无形,事了拂衣去。

衣服,不染纤尘。

头顶的好感度:-20。

好危险的男人。

如果不能拿下,会让人感觉到可惜。

江舒予面容平静,眼眸生笑:“江舒予。”

男人眉头一动,食指搭在扳机上:“来我房间做什么?”

江舒予:“不知道,有人叫我来的。”

男人:“谁?”

“不知道,他给我了一封信,让我来这里找他。”

江舒予如实相告。

男人问:“信呢?”

信?

被其中一位金发女郎拿走了。

江舒予摇摇头:“不知道,好像丢了。”

男人声音一沉,眼神愈发冰冷:“什么都不知道,还活着干嘛?”

江舒予:“你可以问我点别的,兴许我会知道。”

男人站起身,身高差不多一米九,压迫感很强,配合着他的眼神,给人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江舒予莞尔,抬头看他。

眼里爬满兴趣,比之前更亮。

男人用枪抵在江舒予的额头:“你好像不会怕?”

长腿一踹,把门关上,“砰”的一声,很像开枪的声音,江舒予纹丝未动,反而笑得更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