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见各个层面的人进来和入座,他真有些害怕了,害怕汇林社要碾压他们。

如此浩大场面以及支持人的数量,一点不比德芸社弱了。

很难相信,他郭启林不仅把娱乐圈事业做好,顺便又做好了相声圈。

可能吗?

可能。

眼前就是真的。

一想到后果,张芸雷开始出现危机,自己看来得多努力和露脸才行。

等回去了一定要跟姐夫谈谈。

至于今天,还是小心为上,太不敢做什么事情了。

刚想到这,台下观众坐得差不多,郭启林过来跟着观看,观看了一会儿,开口道。

“脑袋哥,你盯着点时间,我下去歇会儿,还有几分钟。”

“放心,我来叫你。”

一切东西交给师兄弟,郭启林下去后台暂且休息一会儿。

得歇歇了。

打今天早上醒来,压根没怎么停过。

睁开两眼便赶着来天津见老先生。

而此刻的后台几乎没什么人,只有一些工作人员、媒体外加自己的师爷、师父。

他们两位太熟悉不过,用不着跟着一块儿在观众席看。

“了不得,孩子你在天津干起来了。”

要说最开心的自然是师爷石付宽,“瞧瞧场面,德芸社都未必有过,很难想象你以后的成就。”

郭启林坐在师爷身边,满面苦笑,“您越说我越惭愧,我只是弄一些流量人气,真正演出还是我一帮师兄弟,他们才是中流砥柱。

最近一段时间我都没演过相声。”

“有什么要紧,知道你有心思干相声,我比什么都高兴。尤其天津是什么地方?能在这里开,吃不少苦头吧?”

石付宽好几十岁了,看似主流,不沾染什么民间相声圈,但里面的弯弯绕绕如果不清楚,白活了。

定有人阻拦,定有人不乐意。

苦头?

郭启林第一时间否决了,没吃什么苦头,更没什么人过来针对或者嚼舌根子。

只因为舅舅漕运京帮忙太多了。

而于迁是知道,直截了当点出来。

石付宽听到漕运京,内心深处挺不是滋味。

他们跟郭得刚很早便认识,小剧场火了后,两个人只要有空便来剧场瞧瞧。

怎么可能不熟悉他一帮徒弟。

其中最出色的漕运京不用多说,算是最熟悉最看好的。

当年漕运京参加相声大赛,披荆斩棘,他侯师爷好好的夸赞一番。

拿下冠军轻轻松松。

结果郭得刚不知道抽什么风,死皮赖脸要漕运京决赛前退赛。

侯耀闻听说后,大发雷霆,亲自打电话找郭得刚过问,奈何依旧没能说回来。

毕竟他的徒弟,为此着实生气了好长一段时间。

要不然当年漕运京,恐怕更红。

至于为什么突然要他退赛,到现在石付宽没明白一个理由。

“金子在哪呢?”石付宽问一声。

郭启林微微一笑,“跟着田先生在观众席坐着呢。”

“是吗?看来你们一个个都不错。”

“嗯,这不长大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