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别忘了你的承诺!”

随着李爱国带走秦淮茹,同时带走了李副厂长的遗体及那把手枪,傻柱整个人变得魂不守舍。

“柱子,秦淮茹的事,你插不上手!”

易中海叹息一声,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随后返回第三车间继续工作。尽管秦淮茹出了事,但他仍需坚守岗位。

待到下午下班时分,四合院的人们也陆续得知秦淮茹枪杀李副厂长的消息,一时之间,大家都惊讶不已。

“不可能吧,秦淮茹一个柔弱寡妇,怎么可能杀了李副厂长?”

“据说是一枪毙命,这得多大的胆子啊!”

“秦淮茹哪来的枪?真奇怪!”

“甭管她哪里来的枪,李副厂长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早就该死!”

多数人对秦淮茹持同情态度,特别是听说当时李副厂长在厕所意图强暴秦淮茹,反被秦淮茹一枪打死之后,纷纷叫好。

当然,也有部分人散布流言蜚语,说什么秦淮茹勾引李副厂长,或是图谋李副厂长的财物,甚至还有人谣传秦淮茹主动追求李副厂长不成而动了杀机。

傻柱听见这些言论,怒不可遏,捏紧拳头就要找那些造谣之人理论,却被易中海及时阻止。

“柱子,冷静点!”

易中海紧紧抱住几乎失控的傻柱,而那些散布谣言的人早已作鸟兽散。

“我要揍扁那几个混账东西!”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傻柱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柱子,与其在这里发怒,不如想想怎么救秦淮茹!”

听了易中海的话,傻柱无力地瘫坐在地。

“救?怎么救,秦淮茹可是犯了杀人罪啊!”

易中海瞥了一眼周围逐渐散去的人群,拽起傻柱进了自家屋子,并关上了门。此时大妈正在厨房做饭,小当则在炕上玩耍。

“秦淮茹的事情你帮不上忙,不代表别人也束手无策!”

易中海在京城混迹一生,身为道德天尊、八级钳工,其社会经验远胜

手枪的来源,秦淮茹在鸽子市购得以作防身之用,李爱国对此并无异议。当下国内 枪支流通泛滥,民众私下武装自保的现象他心中有数。

京城作为首善之地,对枪支管控相对严格,持枪须经街道、单位和派出所开具证明,许多人嫌手续繁琐,便选择在鸽子市购买,尽管这严格来讲是违法行为。

至于为何秦淮茹能一枪致命,令李副厂长当场丧命,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李爱国只能归因于李副厂长时运不济,若非如此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待审讯终结,秦淮茹在笔录上签字捺印后,被送至南城看守所。一旦法院审判结果不利,倘若侥幸,她可能被判无期,转入南城监狱;若不幸,则恐将面临公判游街,最终领受一颗夺命子弹。

秦淮茹走后,李爱国揉搓着胀痛的太阳穴,起身向外走去。对于这个四合院频发命案,连看似柔弱的秦淮茹都敢拔枪杀人,他已感到无可言喻的无奈。

当傻柱寻至四九城中的妇联办公地点时,已是晚上七点有余。妇联办公楼灯火通明,2小时有人值守,因为她们坚信为每一名遭受欺凌的妇女申张正义的工作不能有片刻松懈。

傻柱一个青年男子走进妇联,引起了几位在场女子的关注。值班大妈推了推眼镜,疑惑地打量着满脸紧张的傻柱。

“小伙子,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傻柱吞咽了一下口水,大声道:“我们院里有个寡妇,差点被人给欺负了!”

这一句话,让傻柱瞬间成为了妇联的重点关注对象。五分钟后,他坐在二楼主任办公室,忐忑不安地喝着茶水。主持妇联工作的宋主任是个果断干练的中年女性,在听闻李副厂长平日行径以及秦淮茹如今困境后,愤慨之情溢于言表。

“太过分了,欺负女工还借酒欲施暴,简直是男人中的渣滓!”随后,她目光如炬地转向傻柱。“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秦淮茹救出来,决不让坏人逍遥法外!”

面对宋主任的目光,傻柱擦了擦额头冷汗,满心感激地道谢:“谢谢您,宋主任,那我先回去了!”他感觉这位宋主任的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殊不知他是多年来唯一踏入妇联大门的男人。

傻柱回到四合院,看到何雨水正一脸气鼓鼓的样子。

“哥,你跑哪去了?差点饿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