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昨晚辛苦了,休息的怎么样?”

江程曦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低下头轻轻推了一下李泽的胸口,两眼含春道。

“承蒙太子关心,妾身只觉得还有些困倦,昨晚初受临幸,至今回味无穷。”

【我呸,怎么样你最清楚了。都说小白脸子没有好心眼子,我就说今早起来怎么觉得两腿中间有点发麻,原来病根在你这里!呜呜呜老娘穿越前还是母胎单身,处女一枚啊。要说这个太子也是个大直男,做完事情你倒是给我盖上点啊,把我往床上这么一晾扭头就走,亏你想得出来!要是有下次,老娘非两腿使劲把你兄弟夹断不可!】

她这一顿牢骚李泽听得真而且真,心想一日不见,这个臭娘们的嘴炮功夫又见长进,我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想到这,李泽用搂着江程曦纤细腰身的右手狠狠掐了她一把,江程曦顿时立正,但还端着架子,因此只是轻吟了一声。

跪在一旁的若茗小脸一红,心想这太子和太子妃真是没个正形啊,当着下人的面竟如此风流,净说些淫言秽语,心想自己虽然不似太子妃那样美若天仙,但也算有几分姿色,怎么就没有哪家的大人公子找自己风流一回呢?正然遐想间,太子猛然咳嗽一声,回头看向若茗。

若茗久在太子身边,自然颇识眼色,只是一声咳嗽便瞬间心领神会,悄悄退出屋子,反手把门带好。

屋内,又只剩下李泽和江程曦两人。

几乎就在屋门关上的瞬间,李泽把搂着江程曦的右手一撤,江程曦失去重心,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我说你有病啊!”

江程曦一边揉屁股一边扶着桌子站起。

“嗯?”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李泽有点憋不住笑意,但还是佯装严肃道。

“方才你和若茗在屋中闲谈,可曾说过——或者想过本太子的什么坏话?”

江程曦双眼顿时瞪大。

【嗯?我平日里都是在心里骂他,嘴上都甜的很啊,难不成我早上做梦的时候把实话说出来了?】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飘身下拜道。

“太子说的哪里话来,妾身昨日才受了临幸,理应惦念隆恩,哪里能说您的坏话呢。”

【小白脸子,还用我背后说你坏话吗?刚才你绊我那一下老娘不都骂出口了吗?怎么着,还想让我拖地吗?你来呀来呀。】

李泽也不生气,只是一脸狡猾的表情盯着她。

江程曦被他盯的发毛,往后倒退了几步。

“太子,您怎么了,莫不是中邪了?快到床上,妾身给你治治。”

【嘿嘿,正好我昨晚回来的路上随手拔了点草药,这种草虽然没什么毒性,但兑着凉水吃下就会腹泻不止,等着吧,今天非拉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江程曦打着小算盘想要搀扶李泽,却被他一把拽住。

“江程曦,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