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奖励的时候,赵传薪是想留着那份真菌科技的。

如果要用在什么动物身上,他觉得,如果是一匹马那是比较合适的。

这年头交通非常不便利,骑马出行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如果是一只鸟,那也合适。鸟可以到处飞,可以侦查敌情,可以成为赵传薪的第三只眼。

他现在没有马,也没有一只鸟,所以准备先留着真菌科技。

可偏偏,一不留神被干饭给舔没了。

说完,那男人心满意足的转头走了。

干饭:“好吃!”

那男人脸上的假笑凝固了,然后开始打量其他孩子。

兄长,还记得那天我被拦路抢劫的一幕吗?那里是个好地方,咱们若是埋伏在那,绺子来了,只要人数不是特别多,咱们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或许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德福转头,朝那孩子使了个眼色,那孩子才乖乖闭嘴。

干饭:“汪汪……”

越听,对面二人眼睛就越亮。

赵传薪摸着下巴长出来的一层胡茬:“别慌,他们也是人,没有三头六臂。咱们的优势在于,预先知道了他们想对付咱们,以及兄长你有武功在身。

“无妨,还好我足够机智,那人被我糊弄走了。这还有他给的几枚铜钱,嘿嘿,等我们攒着,冬天等货郎好买冰糖葫芦!”

德福却是回头对赵宏志喝骂:“你是不是傻?没看出来我在逗傻子吗?你差点坏了我的事!”

汉人虽然也养狗,但若是论对狗的亲近程度还得是满人。满人经常挂嘴边一句话:狗大孩子胖!

绺子杀人放火,一般会选择在夜里进行。

……

不行,必须做好准备。

他们把狗和自己的孩子相提并论。

现在咋整?

长这么大,没听说过谁能听懂狗语!

这么容易就学会了一门外语么?

那么,还剩下谁呢?

德福冷笑一声:“你问的太多了,只是一把破刀远远不够,我要加价!”

德福更不屑了:“你想打听事儿,必须找我,他们都听我的!”

德福一转头,就把那男人给卖了。

这时候,旁边一个小孩不干了:“德福,我不准你这样说我爹!”

“哦,太好了,我们要吃冰糖葫芦了!”

赵宏志吸了吸鼻涕,傻乎乎的脑袋瓜似乎灵光了一些:“啊,那咋整?”

赵忠义尤其不可思议:“一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牛管事待我如父兄,向来仁厚,在牛家商队更是人人敬爱,如何会做出此等事来?”

虽然这是预料中的事,但赵传薪还是“虎躯一震”。

“他和赵忠义这个人关系很好吗?”

“那他住在哪?”

如果这时候去牛家告密,但口说无凭,牛管事又是在牛家经营多年,人家肯相信他这个外人吗?

除了牛家,别地方似乎也难以借力。

嘶……

赵忠义和刘宝贵大惊失色:“怎会如此?”

满人不吃狗肉,传说是因为很久以前,一条狗救了老罕王的一条命。

可赵传薪似乎听懂了干饭的意思。

刘宝贵倒是和赵传薪某方面很像,向来不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什么不可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是,我们该如何应付?”

刘宝贵说过,地方县衙无能,知州朱兆奎和手下将领富勒吉杨阿畏匪如鼠。

那男人听了,眉头舒展。

两人目光投向赵传薪。

“两家是亲戚!”

咱们村里,只有一条路能进来。料想绺子也不愿意翻身越岭绕路。这又是一个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