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瞬间蹲下,鹰骨哨却不停。

不要误会,这声呐喊不是出自于绺子当中,而是赵传薪身旁的刘宝贵。

趁机,赵忠义回撤枪,也不调转枪头,直接用枪尾,靠惯性,击打在此人胸口。

近了,更近了。

这……

噗嗤!

太快了。

这调子,听着怎么那么喜庆,那么欢快,让他有些忍不住抖腿,跟着节拍点头……

呼嗤,呼哧……

一刀,砍在了一个绺子的步枪上。

他“被”上吊了!

我曹,我点什么头,我抖什么腿啊?

当然,抖腿可能是心里太过于恐惧了。

赵传薪眼睛发亮:果然,这一招好用。真是好一首上吊神曲啊!

他一边继续吹着,一边跑过去,跳起来握着精灵刻刀,对准吊起来的绺子脖子,刷……

可谓全副武装。

大家都手忙脚乱的时候,穿透力特别,特别,特别强的哨音,突兀的出现了!

抽枪,再捅!

绺子果然没有给枪拉栓,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所有人,都有那么一刹那的停顿。

哪怕他怕的要死,哪怕浑身突突,但是,从事雕刻多年的手腕的稳定性,起了关键性作用。

这种老式步枪,拉一次枪栓开一枪,开完一枪如果没有拉动枪栓,就跟烧火棍没啥区别。

不过,他没说话,而是踩着钻天翻子的身体,缓缓抽出大枪,朝那人一步步走去。

赵忠义动了。

因为这里距离鹿岗岭村还有一段距离,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群老实巴交的农民,竟然敢提着刀枪,半路截杀他们这群拿枪的绺子。

在这个多灾多难国难之际,全民族都应该站出来反抗侵略者的屠刀,而不是在这祸害自己的百姓。

还活着的人,都在剧烈的喘息,肺部像风箱一样。

当……

这时,钻天翻子已经反应过来,也摸到了枪栓,顺势就拉动枪栓。

再来说刘宝贵,砍出一刀后,肾上腺素激增,身体也不抖了,也不尿了,双手紧握柴刀,自上而下再劈一刀。

刘宝贵被打翻,但是此时正是肾上腺素激增的时候,根本不知道疼,一骨碌,还没等起来,就在地上把柴刀横着挥舞。

他伸手,精准握住,掐着枪头空中转了半圈,然后右手握住枪尾,一送。

再来说赵忠义,他暴起伤人,有备而来,瞬间刺死两人。

赵传薪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