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冲锋枪的构造也很简单。

但往往就是很简单的事情,那临门一脚是最关键的。

要是没有本杰明·戈德伯格,赵传薪自己肯定弄不出来。

枪虽然打响,但是却没能连发。

赵传薪再扣扳机,无效。

当他扣动扳机时,撞针被压缩弹簧推动,以加速其向前运动。当滑块前端接近弹头时,撞针就插入了子弹的底部,并且与底部的引信接触。随着滑块进一步向前移动,撞针就会通过弹头点火药并发射出子弹。

发射子弹时,后座力作用于枪机上,将枪机向后推动,使得撞针从弹匣中取出子弹并将其点火。

这两年果然保养的很好,又白又嫩又软。

要说这个时代,最了解赵传薪的人,无疑是苗翠花。

半天打了个热闹,零死伤。

饭桌上,杰西·利弗莫尔滔滔不绝,口诛笔伐这些财团不是东西,痛斥美国资产阶级的种种无耻嘴脸。

弗莱迪·帕维特心里一动,不可置信的站起身:“不可能,难道,难道……”

“法克,法克……”

这大概就是冲锋枪的原理,很简单。

就是在后坐力推动枪机的时候,出现了问题。

见桌子上放了一把造型奇特的枪,他也不以为意,因为他看见赵传薪脸上挂着沮丧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失败了。

这不出他的预料。

杰西·利弗莫尔很聪明,不是没想过这一点。

但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就很难。

别墅内,弗莱迪·帕维特正在处理件。

这次他做的极为认真,

因为他都不确定这次再失败,自己是否还能保持耐性去继续研究。

到午饭时间,弗莱迪·帕维特来找他们师徒回去吃饭。

本杰明·戈德伯格却是因为脑海中的构想越来越完善,就越想要证明他是对的。

重机枪的枪声沉稳、低沉。

如果有了冲锋枪,无论是他,还是鹿岗镇的保险队,都会改写战争的形势。

“好看吗?回屋看呀?”

枪击头的厚度、滚柱的尺寸等都经过师徒反复探讨才下定论。

擦枪油这种事赵传薪是懂的,还很多。

“师父,再试一次,就一次,肯定能行。”

赵传薪重新切割打磨零部件,开始了新的征程。

苗翠花来他身后给他按肩:“别气馁,大不了咱们回国,重头再来。最不济,俺陪伱去种地。俺以前就种地,就是这两年,手上的茧子才退去。”

赵传薪边走边说:“既然武器工坊能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那金融操作一样可以。”

“这老不死的。”赵传薪纳闷:“我没得罪他啊?”

师徒二人有点魔怔。

赵传薪将目光放在了铍铜上。

“我知道怎么做了。”

赵传薪摆摆手:“先吃饭吧。”

饭后,他在椅子上抽闷烟。

赵传薪想了想,先将枪拆开,不嫌脏的用手沾着高温润滑油,开始给零部件涂抹,并用粗布仔细的擦拭。

悟了代表重来。

而赵传薪却沉默不语。

“啊这……”

将所有零部件安装好,赵传薪深吸一口气。

他本以为幻想可以令自己开心,今天才知道,原来幻想变成现实,才最有成就感!

赵传薪犹豫:“那,再试一次?”